巷子里回荡着白人的吼叫声。
秦景逸一脚踹到他肚子上,把他踩在地面,
“Basta…”
继而,力道很重的一拳陷进他脸上的薄肉里,把他要说的话卡在喉咙中。
旁边站着的黑人嘴哆嗦着说了一长串的话,秦景逸还是没收手。
怕他听不懂加州语言,就啃啃巴巴地喊,
“He是詹姆斯·卡尔顿”
“你打他,是不是不想生了?”
另一个黑人趁机捡起地上的玻璃瓶子砸向他后背。
“秦景逸”
言语初叫他一声,他身子往下倾,回过头对她勾了下嘴角,
“没事儿”
他站起身,抬起脚踢到黑人腰上,又朝他脑门儿锤过去。
又过一会儿,两个黑人也都瘫倒在地。
男人站在女孩跟前,伸手擦了下她眼角的泪,她抬起头对上那双透着温柔的狐狸眼,张开嘴说,
“你的脸…”
秦景逸下巴低下来,看一眼自己裤兜,掀开带血的薄唇,道,
“给我擦擦”
女孩吸了下鼻子,把手伸进他兜里,拿出纸巾,动作轻缓地把他脸上的血迹擦掉,露出两道红色的小伤口。
他揉揉言语初后脑勺上的头发,牵住她的手往巷子外面走去。
两人停在一辆摩托车前,秦景逸弯腰把挂着的蛋糕拿下来,举到女孩面前,
“生日快乐”
她又哭了起来,豆大的泪水往下砸。
他把蛋糕放回原处,伸手揽住女孩的细腰,紧紧地抱在怀里。
几分钟后,两人回到酒店房间。
秦景逸把蛋糕随手扔到茶几上,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伸手把女孩拉到自己旁边位置,轻声说道,
“不是让你乖乖等我吗?”
“怎么一个人出去了?”
她抬起泪眼看他,小嘴一张一合道,
“我晕机,就发烧了,打电话的时候,刚好出去买药”
秦景逸心尖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他想到那天把她压到床上时说出去的话,就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