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法沙放松的笑了,他突然强势的伸出一只大手扶住了林睿的后脑勺,往前一拉,他就在林睿的嘴唇上映下了一个热情的亲吻。
“怎么不能保证,人生当然会发生意外,生命也不能保证永远存活,可是一颗有爱的心又怎么不能被掌控呢?”兽人的手指滚烫的摩擦过林睿薄薄的唇瓣,说话吐出来的气息间流露着危险的味道。
“就像我,睿,我认定的伴侣是你,那么终其一生,就算我死了,我也会抓紧你的手,你的身,你的心,不让你再有任何可能脱离我的身边。”
林睿被穆法沙的话说的心里一突一突的,因为他手指上暧昧的动作,他的心也像是着了火,刷的一下热腾的难受。他的头左右挣着想要逃离被兽人控制住的境地,可是不管他用多大的力度,他都脱不开了。
“穆法沙!”林睿几乎有些生气的囔着,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气什么,是生气兽人的猖狂猥亵,还是生气自己的挣脱不开,或者是……
生气本应该气愤的自己,身体上却悄然发生了某些微妙的变化。
“我怎样?”兽人金色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被自己囚禁在身下的美丽雌性,嗓音压低的恐怖。
“我……”林睿的意识有些混乱,他总算知道之前亚撒为什么会突然之间脸颊发红,气喘吁吁了,任谁在最敏感的地方涨热的恐怖的时候不发热呼吸困难,那才有鬼吧!
没错,就在兽人正抱着他对他肆意轻浮的时候,他居然很不给力的身体起来反应。这是那种最原始的身体性征,它来的突然而猛烈,几乎又有些莫名其妙。
但是林睿又不觉得很奇怪,在当着族人的面吃下那个小朱果时,他差不多都已经预料到会有这个后果。但是他没有想过,他只是象征性的吃了一小颗,效果居然也来的这么快!
林睿的身体一阵一阵的被热浪冲刷着,洗涤着,他在穆法沙的身下扭动,发抖,到了最后已经忍受不住了一般的低低啜泣,连哭带骂的。他的心很硬,不肯有一丝一毫的妥协,但是他的身体却又诚实的要命,它忠诚的反应着主人此刻最真实的身体性能。
“啊——禽兽,你混蛋……呜呜……”林睿本来想更加的破口大骂那只让他吃下朱果的兽人,但是他骂不出更多的话了,因为他已经全身都湿透了,从骨子里酸痒的痛苦。
那个哪里是小果子,明明就是让雌性彻底发狂的催情药!它的样子小巧可爱,可是功力却猛烈的要命,小小一颗,只要吃下就能比现时代的春-药更让人腿脚发软。
“睿,已经这个样子了,你是不是很难受?”此刻坐在身旁的兽人几乎就是个危险品随时都可以爆炸,他笑眯眯的望着在自己身下性感扭动的美丽身躯,双眼喷射出能把人给活活灼伤的热感。“还要继续坚持吗?比如说让我们结合,你就会不得好死之类的。”
原来这个可恶的兽人早就知道他那个说辞是编的,林睿闻言心里一愣,顿时像是一盆冰水在冬天里浇到身上。
他想要张开嘴暗骂几声兽人好无耻,明明知道他是骗他的却也不说破,还这样看他的笑话,但是他刚刚一张开嘴,吐出来的却也只是该死的暧昧到妩媚的呻-吟。
“啊——”林睿连忙哀嚎一声,死命的咬住自己的嘴,努力不让他再吐出更多丢脸的声音。
“呵呵~”兽人看到自己艰难忍隐的伴侣,刻画着兽纹的英俊脸庞上的纹路都舒展开来了,这就表明他在笑,他在很轻松又很暧昧的轻笑。
“真的不要我帮你吗?你想这样坚持一个晚上是不是?”
兽人的手从来都没有老实过,从他胸膛的衣襟下方探入,然后再像是滑溜的毒蛇在林睿的肌肤上行游走,专往暧昧羞耻的地方钻。
林睿被他或温柔或粗鲁的动作摸的浑身滚烫发麻,身体内的那把野火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的热烈了。不知在什么时候,他穿在身上的白色袍子突然被兽人一个用力,哗啦一声撕了个两半,他白皙光滑到过分的修长身体,就这么赤-裸的暴露在兽人的眼皮底下。
“你、啊啊……滚蛋……”林睿都快被身体上的折磨弄哭了,也快被那只野兽给气晕了,但是他依旧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肯让自己轻易的向身旁这只野兽投降。
“睿,我再问一次,你现在真的不需要我?”兽人从头到尾英俊的脸庞上都保持着从容的微笑,他突然手里的动作发狠,重重的将林睿推倒在床上。
“卧槽!唔……”被推倒,被狠狠吻住,林睿的内心此刻基本就是奔溃的,他怎么能相信这么野兽,野兽都是遵循身体的本能的,他怎么会相信他会放过他会等他?
“何必要忍的这么辛苦?朱果是专为第一次跟伴侣结合的雌性预备的,在这一晚,如果你不发泄出来,你会一直这么备受煎熬哦。”
身下美丽的雌性已经被自己完完全全的掌控着,他的身躯滚烫发狂,他的肌肤细腻如滑,他的眼角都不由自主的带着一股上挑的媚气。
穆法沙却没有再进行下一步的举动,他依旧附身在林睿的上方,英俊的脸庞上布满挑逗和忍隐的色彩。
不是不能用强的,他是雄性,他是他的雌性,可是他却真的不愿意这么去逼迫他,逼他点头是一回事,没逼他点头又是另外一回事。
“睿,你早就注定是我的不是吗,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任命呢?”穆法沙爱怜的捧着林睿被汗水打湿的脸庞,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脸蛋。“我爱你啊。”
“呜呜——”对于现在的林睿来说,身旁兽人的每一个亲近和动作都是点燃他疯狂的火药,他已经很难受了,兽人再这样碰他,他只会更加的难受。
“禽兽……”林睿的鼻音沉重,说出的话几乎不能听清。
“嗯?”穆法沙卷起嘴角,淡定悠闲。
“你他妈的……”林睿双手向头顶伸展着,颤抖的抓紧床栏处的栏杆。
“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