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馥儿不悦地一皱眉。
擦,不愧是变态,连个伤药,也与他一般变态。
抬手抓过,谁知他侧身一挡,便抓了个空。
切,小气。
美目一挑,蓝柃易道。
“其他地方还没擦呢。”
扫了眼自己全身上下到处是的小伤口。
她有种正被调戏的感觉。
嘴角一勾,道。
“您是九千岁大人,这等粗事,怎么敢劳烦您呢,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着站起就要抢,谁知,刚一站起,脑袋懵地一声,眼前一黑便跌了下去。
临昏倒前只闻一片梨花香。。。。。。
***
袅袅冒着淡淡轻烟的香鼎,古色古香的桌椅家具,铺着云被的温软床辅,清风送爽,吹得窗纱起起落落。。。。。。。
夏馥儿睁开眼睛,一入眼便是这些东西。
这是哪里?
她转目四顾,蓦然僵了一下。
在屋里还有一个人,一位身穿白蓝锦袍的男子,此刻他一双波光洌潋的美目淡淡地落在她的身上。
“醒了?”
这是蓝柃易的寝室?
眉尖一蹙,夏馥儿慢慢坐起,入目的便是一身白色纱裙。
心底一惊,连忙拉开领口,朝里一看,杏眸一咪,转头怒视蓝柃易。
“你个没节操的死太监,你敢趁我昏迷的时候占我便宜。”
“呵呵。。。。。。”笑声,如珠玉落盘一般,抬步走向她,轻挑起她的下巴,美目中满是好笑。
“占你便宜,你我夫妻,不是应该吗?”
夏馥儿:“。。。。。。。”
果然对待厚脸皮之人,没法正常沟通。
“你不是说教我武功的吗?”
蓝柃易不答,抬眸看了看外面,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夏馥儿生气地一嘟嘴。
没想到她这一晕直接到了晚上。
“你今天表现地不错。”
想到早上的群狼,夏馥儿脸一扬,得意道。
“那是。”
“奶娘没有恶意,起初她是做错了些,但你身为晚辈,多用些心,就当看在我的面子上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