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说,宋时砚是为了官职才对那女的虚与委蛇,那女的不仅是他的上司,还是刑部尚书的女儿,他在她手底下过得也挺憋屈的。
书钰是不懂做官的乐趣,在他看来,与其受人指使,供人摆布,替人卖命,还吃力不讨好,不如自己自由自在的做点什么。
他既然做的辛苦憋屈,那就辞官回来学经商。不会可以学,像季澜舟,人家也不会,不也是学的像模像样。
家里这么一大摊子生意缺人经管,让他去做官已经很仁慈,他竟然还有心思在外面瞎搞!
宋时砚如果此时在他面前,他肯定给他一脚!
上京,当影卫收到信,绷着一张脸现身宋时砚身前,“我们阁主有话让我传给宋侧君。”
宋时砚抿了抿唇,“什么话?”
“阁主让宋侧君立马与那位单姑娘划清界限,否则这官就别做了!”影卫语气生硬的说道。
“阁主还说,侧君若不守夫德,给主娘丢脸,他会出手杀了你们这对丢人现眼的狗男女!”
宋时砚双手握拳,语气有些激动,“我没有与她纠缠不休,你们跟在我身边,应该知道的!”
“我们说了你也是迫不得已,可阁主不信,阁主还说,这官能做便做,做不了就滚回去。”影卫一板一眼的汇报着。
“宋侧君,属下不得不提醒您一句,主娘貌似也已经知道了,您好自为之。”影卫说完,身影消失在原地。
宋时砚眼中划过一丝慌乱,阿乐知道了…
可他真的没有乱来,他一直都是被强迫,逼不得已啊!
“宋大人!我来看猫了,你昨天可是答应了给我看的!”门外,单明珠兴冲冲的进来,今天宋时砚沐休。
宋时砚听到她的声音,立马关紧了房门,“单大人回去吧!”
单明珠被挡在门外,面色一变,“宋时砚,你这是什么意思?”
“昨天刚我在这找了便宜,今天就说话不算数了?你就算卸磨杀驴也不用这么快吧?你还想不想在刑部待了?”
宋时砚手中捏紧门栓,仿佛下了好大的决定般,冷声道,“大不了,我辞官,不做了!”
“单大人明知我已为人夫,就该避嫌保持距离,可你三番五次借着职权比我大,便来骚扰我,被我家妻主知道,难免不会误会,单大人以后还是别来我这小院了!”
单明珠嗤笑一声,“我还以为怎么了,原来是你家妻主知道了我们的事。那又有什么关系?在这上京,互换郎君玩的多的去了,大不了我把我后院养着的男宠送给你妻主玩两天!”
“我的妻主才不会像你们这般肮脏!”宋时砚疾言厉色,“单大人,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请回!”
单明珠冷笑出声,“我们肮脏?宋时砚,你又有什么可清高的?你明知我对你有别的心思,前几次约你不也出来了?嫌我脏,那你怎么一开始不拒绝?”
“你妻主要来了,才想起来立起贞节牌坊了,那也改不了你曾经背着她与别人勾搭的事实!”
“我没有!”宋时砚吼道,“那是你骗我说有线索,我才跟你一起出去的!我从未同你有过逾越的举动,我没有背叛妻主!”
“单明珠!我清白与否,自有人看在眼里,我的妻主也一定会相信我,不劳你在这说三道四,赶紧走!”
单明珠这个气啊!
她放下狠话道,“你行,宋时砚,我倒要看看没有我罩着,你在刑部能混出什么样!”
“我们走着瞧!有你来求我的时候!”她爹可是刑部尚书,教训一个小小的六品主事,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她倒要看看,他的骨头能有多硬!
单明珠带着气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