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将贞妃留下休养,带着其他人回宫了。
宫里的嫔妃早就收到了遇袭的消息,早早地就在皇后的带领下在北宫门候着了。
等祁景渊下了龙辇进了宫后,第一个看见的就是一脸担忧的皇后。
皇后将他从头到尾仔细打量了一番,见他毫发无伤的样子才松了口气。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后带着众人给他请安。
跟在祁景渊身后的姜知意等人,也给众人行礼请安。
皇后一见到她被包扎过的双手和苍白的面色,就知道传言不虚,妍美人果然伤得不轻。
这回出宫狩猎,先是妍美人惊马,后是贞妃被熊抓伤,前后两个嫔妃出了事,真是祸不单行。
“此次狩猎可真是一波三折,知道有熊袭击后,臣妾和各位妹妹真是日夜忧心您的安危。”皇后皱着眉头说道。
温贵妃也急切地冲上来握住祁景渊的手:“臣妾听到消息后都害怕得不行,又怕奴才们没有说
实话,恨不得去行宫看您。”
祁景渊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朕无事,倒是叫皇后和贵妃担心了。”
“贞妃受的伤最重,朕让她先留在行宫休养了,等她好些了再接回宫。”
皇后点点头:“臣妾知道了,皇上也别担心,贞妃妹妹到底年轻,想必不日就能养好身子回宫了。”
瞧见祁景渊眉眼间的疲色,皇后没有再多说什么,恭送他离开了。
温贵妃有心请祁景渊去她的瑶华宫,可犹豫再三还是没有说出口,只能不甘不愿目送他离开了。
底下的嫔妃这么些日子没见到祁景渊,瞧见人无碍后才放下心里的担忧。
可皇后和温贵妃都没有多说什么,她们有再多的心思也只能暂且按下。
去了六个嫔妃,回来了五个,这下众人都把注意放在了她们身上。
温贵妃率先开口:“妍美人不会骑马就不要逞能,你看看你如今的样子,本宫都替你丢人。”
佩玉也是嗔怪地说了句:“妍美人您当着宗亲大臣们的面受伤,皇上面上也不是看啊。”
袁充容轻笑一声:“妍美人到底年轻,旁人都会骑马,她可不就着急了。”
姜知意心里冷笑,这是想把她受伤归结于争宠了,好给她按一个争风吃醋的名号。
“两位娘娘没去狩猎自然不知,这回暗处可藏着个披着人皮的鬼呢。”姜知意不屑地说道。
“什么人的鬼的?妍美人你好好说话。”温贵妃皱着眉头看着她。
姜知意压低了声音,脸上看着委屈极了:“就是藏着个不安好心的人啊!”
“嫔妾惊马和贞妃娘娘受伤,都是有小人在背后捣鬼啊。”
“您还不知道吧,贞妃娘娘背后的伤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姜知意边说边摇头,一旁的温贵妃听了后,眼睛都亮了几分。
袁充容笑了:“一切都是妍美人你凭空猜测罢了。”
姜知意不赞同地看着她:“嫔妾那马鞍下的垫子里可藏着根针啊,如此恶毒的计谋,不就是要嫔妾的命吗?”
姜知意似笑非笑地看着身后的四个才人:“各位娘娘可要多留个心眼啊,万一哪天被人在背后捅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