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他自然不会这么做,但是昨晚的对话让他觉得白景烁有些怪怪的。像是准备去做什么不好的事。
如果阿飞或者李寻欢在这里,大概会告诉路小佳,他跟在白景烁身后走来走去时的神情有几分像当年的荆无命跟在上官金虹身后的样子。
路小佳有些像荆无命是理所当然的,眼神,剑法,甚至性子都带着几分像,这是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的。
白景烁却不可能像上官金虹,他和上官金虹简直是天差地别的两种人。野心家和隐士又怎么可能会是一种人?
他从来没有试图去支配过路小佳什么,他总是让路小佳自己去选择。虽然有些时候路小佳完全不知道自己选了什么。
白景烁侧头看向路小佳,温柔的笑着:&ldo;饿了吗?马上就好。&rdo;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恭喜大白洗掉了小叶子给你贴的小可怜标签,证明了你只是个控制欲大魔王。
白景烁:……
作者:小路要不要证明一下你不是逃避型人格,其实没那么怂也没那么傲娇。
路小佳:不必,没兴趣向别人去证明什么。
作者(死鱼眼):哦,其实本来这段不是想这么写的。但是写到中间的时候,作者去睡觉了。梦里小路居然跟作者一起睡。我的天啊,整个梦里作者都能感受到背后有一把人形的兵器。有没有人试过把菜刀放在枕头下,就是那种安全感和不安定同存。醒来的时候作者疲惫不堪。心理素质不行的人实在受不了这种。幸好大白不是作者这种弱鸡,他会醒的理由和作者差别好大。
第7章第7章
傅红雪打开了房门,看到放在了门口的凳子和水壶。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退缩,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想要退缩。
他站在原地握紧了手中的刀。他握的很紧,紧到手背上都绷起了青筋。
但他最后还是把东西搬进了屋里,掩上了门。
叶开坐在窗台上,看着傅红雪回了屋,他转过头看向窝在床榻里安睡的丁灵琳,又偏过头看向站在灶房门口剥花生的路小佳。
他低下头吃吃的笑着,笑了一会又抬头去看灶房里的白景烁。
你有没有溺过水?当你溺水时有人向你伸出来手,把你拉到了岸上。但他拉完你就走了,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肯说。
最让人痛苦的从不来不是绝望,而是绝望里那零星半点的希望。明知道那一点希望并不能拯救什么,却无法去拒绝。
这世上最冷酷不是那些看着你去死的人,而是救了你却扔下你不管的人。
然而又有谁会平白无故的背负起他人的人生?人终是要靠自己站起来的。
吃过了早饭,白景烁给傅红雪把了脉,施了针,递给他两个瓷瓶。
傅红雪收好了瓷瓶,便提出告别。
他离开的时候走的很稳却很慢。或许因为曾经跛过,他一直不习惯大步走路。
他没有多留一天,没有说要去哪里,也没有人试图去留他,去询问他会去哪里。
丁灵琳蔫蔫的倚在叶开的身上,她不太舒服。
叶开沏了一杯花茶给她,她接了过去,小口小口呷着。花茶的酸甜压住了欲呕的冲动,她轻轻舒了口气。
白景烁坐的端端正正的,明明是坐在摇椅里,腰杆却挺的笔直。他垂下眼,看着自己放在腿上的双手,忽然道:&ldo;你怎么想的?&rdo;
他没有指名道姓,叶开却知道他问的是自己。叶开笑道:&ldo;我不清楚,没听说过这个人。&rdo;
白景烁又问:&ldo;你觉得他想干什么?&rdo;
叶开摇了摇头,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