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佳扔下手中的话本子,跳进屋里,窜到桌前瞄了一眼,冷声道:&ldo;我也去。&rdo;
白景烁义正言辞的说:&ldo;不许捣乱。&rdo;
路小佳冷哼的一声,也不知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答不答应都不妨碍他生气。总有一些没皮没脸的人,对别人的东西乱伸爪子,伸一只剁一只。
白景烁来到了那座来过一次的小楼,还是那个房间,房间里的男人却不在了这里,只留下女人形单影只的身影。那个曾经倚在燕南飞怀里的女人。
白景烁彬彬有礼的向她行礼,柔声道:&ldo;见过姑娘。&rdo;
他并不知道这个姑娘姓甚名谁,也不想知道。总归与他并无关联。
美貌女子回了一礼,用哀切的目光看了白景烁一眼,哀婉娇柔的说道:&ldo;见过白公子。&rdo;
未等白景烁回话,她又道:&ldo;妾名唤明月心。高楼明月,吾心归处。&rdo;
白景烁矜持的笑着,配合的叫了一声:&ldo;明姑娘。&rdo;
天色已暗,屋内的灯火亦是昏暗的。灯下看美人,岂不是越看越美?
二人入了座,白景烁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不说话,明月心也不说话。她半垂着眼,长的惊人的睫毛扑闪着,明明既没有表现出幽怨哀伤,也没有多说什么。却更加的让人觉得她楚楚可怜起来。
若是旁的人见了,大概恨不得立刻将美人拢进怀里,细细安抚着,哪怕她想要天下的星星,也会为她摘了下来。
白景烁掏出帕子,掩着唇轻咳两声。可惜他不是旁的人,甚至他也是经常会摆出这种表情去糊弄别人的人。让他面对别人对他露出这幅表情,实在是,太可笑了。
所以明月心这是想做什么?燕南飞被公子羽带走了,她这是在寻找新的棋子吗?
白景烁的耐心很好,明月心的耐心也很好,屋顶上路小佳的耐心更是好。就这样持续了快一个时辰,整栋小楼中唯一的声响便是白景烁时不时的轻咳声。
找错人了。这个人不行。这个人不会为任何事物妥协,不会被任何人利用。明月心在心中幽幽叹了一口气,起身行礼,忐忑不安似的说道:&ldo;妾这次邀你前来,只是为了道歉。上次……&rdo;
她欲言又止,咬了咬下唇,眼中含着泪水,继续道:&ldo;还望公子谅解。&rdo;
她说的意味不明。白景烁却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指,蛊不是她想下的,是燕南飞逼她的。她不想与白景烁为敌,此事到此为止。
真是个薄情的女人,燕南飞可从来不知道她会下蛊这种事。不过这与白景烁又有什么关系?无论是燕南飞还是明月心只是陌生人而已。
白景烁起身回礼道:&ldo;姑娘言重了,本就无事。&rdo;
他说前半句的时候明月心的心中咯噔了一下,待他说完下半句,明月心便明白。他并无追究之意。那么,这事就算是结了。
该说的都说完了,夜间在一个女人的住处多留总是不太好。白景烁温文尔雅的辞别了她。明月心礼节完备的将他送至门口。
夜已深,附近也不是什么闹市区,灯火寥寥无几。
白景烁闲庭信步的走进了黑暗之中,并未回头。
明月心站在门口,眼神恍惚。她举头望月,又远眺着白景烁的背影,咬了咬下唇。
夜晚的街道宛如化身为深不见底的湖水,天上挂着一轮明月,水里自然会映照出明月的倒影。
那是虚假的美丽。即使看起来再柔和明亮,再婉转动人。也不过是会将人带入地狱的空幻。
一丝莫名的寒意涌上明月心的心头,她打了个冷战,举头四顾,却毫无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a
叶开:这神奇的批注,太倒胃口了。
白景烁:你需要什么胃口?出轨的胃口?
丁灵琳(磨菜刀):嘻嘻嘻。
叶开:不,别这样。
丁灵琳(微笑,举刀):别怕,我们这边也在做饭,准备切菜中。
叶开:qaq,好的,好的,冷静下来。我随便说说的。
小剧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