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宫殿门口,水若君一袭红衣似火,一脚狠狠的踹开大门,似乎都要给踢出一个窟窿。睍莼璩晓流月被惊得一口气没喘上来,一下噎住了。
“咳咳……”原本哭的有些红肿的眼睛,被这么一折腾,又开始止不住的流眼泪了、
此时在水若君琥珀色的瞳仁中两股火苗里,清晰的映着钟离成久捂着流月口鼻的手,流月呜呜的咳嗽和泪汪汪的大眼睛。她跨过门槛,冲着钟离成久就是一个旋风腿。
钟离成久哪能让她得逞,身手也是比水若君强了不止一点,一把就握住她小巧玲珑的脚腕,往后一推一拉间就将水若君带入怀中,双臂扣住她正欲发力的手,环着她有略显青涩的小身板。如同一个浪子般轻佻的闻了闻水若君散落在肩头的几绺黑发,嗟叹一声:“水若君,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你,你臭不要脸!”水若君又气又恼,一时间又被钟离成久制住托不得身,想到方才在外面被一群侍卫阻截一番,还扬言要活捉她,心里就是一肚子的火。
这都是拜钟离成久所赐,她好歹是个将军的女儿,哪里受过这样的欺辱,不过似乎遇到这家伙自己就没个安稳日子。
钟离成久看到水若君倔强的盯着自己,一副快哭的模样,回过头看了看泪眼莹莹的流月一眼,手中的力道不由的放松了些,他可不想在一天之内看到这两个姑奶奶哭鼻子的样子。
“诶,我只是好久没看见你了,知道你回来了,气你都不告诉我一声。”钟离成久收起嘻哈的表情,也难得一本正经:“知道你肯定回去长乐坊,所以我就去哪堵你了,谁知道你不但假装没看见我,还掉头就跑,我说你什么意思啊,好歹我也是你未来的夫君啊!”
“呸。”水若君撇过脸碎了一口唾沫,“你少自作多情,自以为是,一厢情愿了。”
流月两只小手揉揉有些模糊的眼睛,看着眼前亲密无间的一男一女,眼珠骨碌碌的打量着。下了一个判断:钟离成久喜欢水若君,久追不上,思念若渴:水若君路遇苏陌津,一见钟情,芳心暗许……最后总结了一句:我的无良师叔竟然成为钟离成久的——情敌了!
“还不放开我!”水若君怒目而视,俏脸越发动人了,钟离成久似乎就是喜欢这一口,也不计较水若君的话,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故意道:“我就是不放,来咬我啊。”
“你……”水若君气的两眼一翻,正欲爆发小宇宙,但还没来得及,就听见钟离成久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啊……”
钟离成久刚毅的俊脸一黑,捂着腰,突着眼珠子看向始作俑者—流月正仰着脑袋瓜子,撅着粉嫩的小嘴,磨着上下两排的乳牙,嗑的嘣咯嘣咯的响,水汪汪的眼睛无辜的,有些气愤的瞪着,奶声奶气,带着哭腔:“你说咬你的,没想到你不但看起来黑,咬起来也是皮糙肉厚的,把我的牙的都疼了,呜呜,你陪。”
“哈哈哈,流月,干的好!”水若君自然而然挣脱了禁锢,跃出一丈远,看到钟离成久吃噶的样子,她实在是无比痛快。
“你!”钟离成久痛的似牙咧嘴,他一向能言巧辩,口若悬河,却被流月这话被堵得脸色更黑了。他有种想流眼泪的冲动,这丫头,咬的还真是地方,正是腰上的软肉啊,最是敏感怕疼的,竟然还嫌弃皮糙肉厚!
“嘶……”这丫头可真是够狠的,钟离成久抬眼看看房上的琉璃灯盏,收回了差点飙出来的几滴水渍,不然让水若君看见了以后自己可就永无翻身之地,估计不出几刻钟这嗅事就给传到沁都的个个说书先生手里。
“姐姐,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你,哼,否则我见他一次就咬他一次。”流月跑到水若君面前邀功领赏,并表示自己会和她站在同一战线,同仇敌忾。
“嗯。”水若君火气泄了不少,凑到钟离成久面前一边上下打量着,一边“啧啧”出声,钟离成久生怕她发现什么端倪,谁料到水若君坏心的又在流月咬过的地方掐了一把,潇洒的转身,重重的在他耳边哼了声,幸灾乐祸:“这就是报应。”
钟离成久吃痛,皱着一张脸,忍着痛,目光略过流月单纯可爱的小脸上,这小姑娘真是个小煞星,谁遇到准倒霉。
“流月,我们走!咱甭和这样的人计较。”水若君牵着流月迈着步子,背着身子,朝身后的钟离成久挥一挥衣袖:“久王爷,好好养伤吧,我奉劝你一句,以后啊还是少出来强抢民女了!”
“水若君!本王哪里强抢民女了,我……”钟离成久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凤眼微眯,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亮光,不知道打了什么主意,竟然嘿嘿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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