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的剑锋直指澹台流月,汹涌的内力溢出三寸剑芒,似能刺破虚空一般,澹台流月双瞳中闪过这道寒芒,嘴角噙着一抹毫不在乎的笑意,身姿轻盈,如九天仙子,舞者一头飘逸的长发,踏空一步,错开那女子的剑芒。睍莼璩晓
那女子似乎没有料到澹台流月竟然能躲得这样轻松,双眸一沉,眼底掠过惊色,一击不成,顺着剑势在空中打了个旋,再次朝流月袭来,只见那剑光缭乱,挑起无数朵剑花,辨不清那一道是真。夏月白暗暗为流月捏了一把汗,双拳不由紧握,一双眸子盯着空中交手的二人,不敢错过分毫。
“唔,你这剑使得还不错,挺好看的,不过还是差那么一点。”澹台流月在被剑芒淹没的一瞬间,道出了这么一句,夏月白一颗提着的心算是放了下来,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
那女子黑纱下的唇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重重哼了一声:“死到临头,还敢嚣张。”说罢手上的动作越发的快了,脚下的步伐骤然一顿,一张巨大的剑网将澹台流月整个的裹了起来,一缕发丝轻飘飘的从空中落了下来。
夏月白心中一突,一双眼瞳中映着那团泛着刺眼的剑影,只见黑衣女子已化作一团黑雾般,看不见身影与那团剑芒交错,从房檐到半空,瓦烁都被碾成了粉碎,纷纷掉落。
“焰!”只见立在一旁观战的那群女子突然脸色大变,齐齐惊呼出生,纷纷凌空。突然,剑光消逝,一道人影显现,身姿绰约,风流无限,一手抚过耳边的那缕断发,看着被抛出去的女子,一步步向她踏来。
只见那女子正被同伙接着,蒙面的黑纱早已不知去向,一张清秀的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嘴角不停的渗着鲜红的血液,冰冷的眸子宛若毒蛇,充满恨意。其余女子齐齐的看着步步紧逼而来的澹台流月,不约而同的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不用这么紧张,再说就算你们一起上要打赢我也未可知。”澹台流月再离她们还有一步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她们,妖娆的双目深沉如水,似乎有点恼意唇边却笑得瑰丽之极:“唔,能断我一节发,也是不错的,只是还从来没有人能做到,所以你让我今天我很没面子。不过,你们若是告诉我你们的身份,身后有何人,我或许还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澹台流月之所以这么问,不外乎她也是陈国皇室,虽然对于陈国没有任何感情,但是她也不想召来什么麻烦,更不想被同为陈国皇室的人所记恨。毕竟自己还有一个梁井尘要去对付,若是能知道她们所效忠的陈国皇室是谁,也许还能借助这人的力量。陈国亡了,但并不代表没有隐藏的力量。
“呸,今日既然栽在你的手中,要杀要剐任凭处置!”那女子倔强的很,不肯多吐露一字。
到也是在澹台流月的意料之中了,她衣袖一挥,背过身笑道:“早知你会这样回答,不过没关系,你会来找我的,你这几个姐妹身上都被我下了毒,每月的今日便会发作,至于这毒是什么滋味儿,你们回去再好好体会一番。”
“哦,对了,你的那个什么虫子,不再我这,嗯,跟你们说清楚些,省的到时候找我。”澹台流月说罢,纵身飞到了夏月白身边,挑挑眉,淡淡道:“看够了?”
“流月姑娘好功夫,在下佩服!”夏月白恭维一番。
那群陈国女子还未来的及说些什么就看到流月飞身离去,不由着急,其中一人追了上来:“我们与姑娘素来不识,姑娘何故要为难我们,只是事关重大,还请姑娘辨明黑白,不要错帮了人。”说罢瞪了夏月白一眼,“他偷的不是别的,是条蛊虫。”
“蛊虫?”澹台流月有些不可思议,她从前只是在奇闻杂谈上看过蛊虫,据说是害人的邪术,不被世人所接受。传闻蛊虫是剧毒之物,是修习蛊术之人必不可少的。只是这样的东西怎么会被夏月白给偷去了。
“夏月白,离我远点,你嫌命长,我还没活够呢。”澹台流月嫌弃的跳开了一尺距离。
这时,一道金色的流光从夏月白的胸口衣袋中窜了出来,眨眼间从流月的鼻中钻了进去,澹台流月只感觉喉咙一凉,背脊瞬间僵硬起来,心下骇然: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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