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硝无语,“你把别墅搬进来得了。”
林经桁把新的吹风机和一摞毛巾准备放进卫生间,合理甩锅,“这可不能怪我啊,他们收拾的。”
不大点的出租房,最后摆得满满当当。
没办法,陈雨硝不肯搬出来,那就只能他搬进来了。
出租房的衣柜挺大的,但陈雨硝衣物不多,一直没怎么用,林经桁住进来后就直接塞满了。
不全是他的衣服,他的生活助理连带着陈雨硝的衣服也包了,隔三差五成堆成堆的往这边送,还基本全是情侣装。
卫生间也被林经桁的各种护肤用品摆满了,倒不见他怎么用,只是处处体现着有钱人的排面。
陈雨硝的少得可怜的化妆品护肤品也迎来了升级,这倒不是助理送来的,是林经桁去他姐姐家搜刮的。
他也不懂这方面的东西,直接拿着大箱子,把柜里没开封的什么面膜水乳粉底单独的成套的全都装了回来。
陈雨硝看着那一堆加起来价值超过半套房的护肤品,觉得这有点不地道。
林经桁一脸无所谓,反正很多都是品牌方送的,林栖颐就是全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用,也得用到猴年马月。
陈雨硝想说其实我也不怎么用,但看林经桁那副“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的有钱人嘴脸,最后默默闭嘴。
她对突然到来的同居生活并没有什么实质感受,她要上班,而林经桁年末这几天忙得要死,一连三天晚上都有应酬,喝到半夜,不敢回来打扰她睡觉。
等两人都闲下来了,已经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了。
晚饭林经桁亲自下厨,做了四菜一汤,吃完饭挑了一套红白配的情侣装,要带陈雨硝出去玩。
陈雨硝本来不想去,她的社交和娱乐活动几乎为零,但林经桁说去打麻将,她眼睛顿时就亮了。
“玩钱的吗?”
“嗯,玩大的。”
地点在故宫不远,胡同深巷里,三米多高的红墙围起,墙上的爬山虎冬日里只剩枯藤,看起来有些荒凉,不太引人注意。
但里面却别有洞天,是个高档私人会所。
中式传统建筑风格,庭院景致有几分苏州园林的意思。
侍应生认得林经桁,带着他们沿着回廊进去,到了一间包厢。
门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长桌,摆满了酒水,屋子很大,说不清是酒吧还是KTV,十几二十个人,有男有女,有唱歌的,有喝酒的,也有打牌的。
西侧是三张麻将桌,再往里则是一张台球桌。
林经桁一来,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了过来,继而视线落在他牵着的陈雨硝身上。
顾危楼本来搂着个女生坐在麻将桌边,一看见林经桁麻将和女生都不要了,飞扑过来抱住他,“啊!桁~”
林经桁把人“撕”下来,牵着陈雨硝坐到了麻将桌边的沙发上,好奇探究的其余众人又恢复了正常。
傅沉西拿着高脚杯从酒桌上过来,看了一眼陈雨硝,对林经桁调侃道,“啧,终于舍得领出来了啊。”
两年前就不声不响地跟人家谈恋爱,一点风声都没透露出来,分手又闷声把人追了回来,跟金屋藏娇似的。
他们几个嚷嚷了好几天了,这才让他把人领出来玩。
一到这种场合,陈雨硝就变得乖巧温良,眼神流露出一种清澈的呆,林经桁也发现了这一点,握着她的手就没松开。
“不喜欢这儿我就带你去玩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