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经桁没有言语,靠在桌前,慢条斯理地倒了杯酒,挑起她的下巴,将酒杯放在了她的嘴边。
陈雨硝,“……”
感情是喂我喝!
她又故作无辜,眨巴着眼睛,“我伤还没好,不能喝酒的。”
“我问过了。”林经桁垂眸看着她,“受伤过了一周就可以饮酒了。”
“是么?”陈雨硝神色如常,抵着椅子往后退了退,瞅准时机飞快转身就要跑。
林经桁一手放下酒杯,另一只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毫不费力地就将人扯了回来,摁在椅子上。
“林经桁你变态!你放开我!”陈雨硝喊叫着要挣脱,“你这是逼良为娼!”
林经桁俯身压住她不老实的手腕扣在背后,接着陈雨硝听见金属碰撞声,“咔哒”两声,手腕处一下子多了个冰凉且沉甸甸的物件儿。
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手铐!
林经桁直起身子,重新拿起酒杯放到了陈雨硝嘴边,勾着唇角,要笑不笑的,“喝吧,不都是你喜欢玩的吗?”
陈雨硝愤然地盯着他,咬着酒杯口,慢慢仰头,将杯里的酒全都顺进了口腔,一口喝了个干净。
“啧,这么熟练?”林经桁微微挑眉,“看来陈医生没少这么玩。”
他将酒杯从陈雨硝牙下拿出来,又倒了一杯,伸手过来,虎口钳住她的下颌,“再来一杯。”
“林经桁你别得寸进尺!”陈雨硝咬牙切齿,“我发现你真是左脸欠抽右脸欠踹,你最好别落我手里……唔……”
林经桁强行把酒灌进了她嘴里,又怕呛着她,只倒小半杯便收了回来,“急什么?你不是挺喜欢的吗?”
“喝点马尿你是心高气傲!”陈雨硝狠狠踢了他一脚,气鼓鼓地嚷道,“敢灌我酒让你生死难料!”
于是又成功被灌了一杯酒。
见他又倒了一杯,陈雨硝嘴角一瘪,开始装哭,眼尾说红就红,又故作倔强地偏过头,不再言语了。
“别装了。”林经桁一口将杯里的酒喝干净后,将杯子放桌子,弯腰单手抱起她走了出去,“我们玩点别的。”
“我才不跟你玩!”陈雨硝双手被铐在身后,只能倚在他身上,恼火道,“你就会欺负我!”
林经桁将她放到沙发上,手掌拢住她纤细的脖颈,膝盖分开她的双腿,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陈雨硝受制于人,被迫仰起头接受他唇齿间的攻城略地,耳边是亲吻产生的细微津津声,意识也跟着飘忽,身体就这么软了下来。
声控模式的客厅主灯就这么灭掉,男人的手掌灼热,顺着她毛衣下摆探进去,抚摸她光滑细腻的脊背,呼吸声和吞咽声在黑夜里格外刺激人的神经。
林经桁往上扶了下她,于是灯光又亮起,陈雨硝对上他黑眸里难耐的欲色,心跳怦然加快。
他继续亲吻她,沿着娇嫩的脸侧向下,陈雨硝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虎牙磨过喉管,舌尖如何舔舐过颈间敏感的皮肤,传来湿漉漉的潮热,像铺天盖地的潮水席卷来,大脑变得飘飘然。
没忍住,轻哼了一声,最终无力地软在他怀里,林经桁也有些喘,脱下外套从衣兜里摸出钥匙后扔外套,给她解开了手铐,又掀起她的毛衣将其脱了下来,只留里面一件纯白的内搭。
接着又要解她的阔腿牛仔裤,陈雨硝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行!”
她手上一点力度都没有,林经桁就这么被她握着手腕,解开裤口,脱到一半时看见她里面穿着什么动作一顿,继而才全给脱了下来,神色有点冷:
“谁让你穿的?”
“不好看么?”陈雨硝微微抬了抬腿,材质腻如珍珠的黑色丝袜在灯光下凝了一道漂亮的光泽,“我觉得挺好看的啊。”
林经桁语气里是真的升起了一丝怒意,“你穿成这样去夜店找鸭子?”
陈雨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