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眉头皱了皱,犹豫之下对身边的安保说:“G区清场。”
“什么?”安保负责人露出一个惊诧的表情。但是在总负责人的命令下还是这样做了。
于是场内只留下了沈临书白轻墨,与沈临书对赌之人,赌场负责人,还有一些保安。
负责人又道:“不知先生贵姓?”
“你不需要知道。”沈临书说:“我欠了这个人不少东西,但是我现在不想给他。”
“什么?”这话是与沈临书对赌之人说的。
负责人的眉头更深了,他道:“先生,赌场的规矩不能轻易更改。”
“是吗?”沈临书笑了一下,他道:“荀风也不行?”
“荀……荀风?”负责人觉得自己开始莫名的冒出冷汗,为什么这个人可以直呼荀先生的名字?
而那位与沈临书对赌之人更加诧异,他问道:“你认识荀先生?”
“是啊,现在你还想要我欠你的筹码吗?”
对赌之人呆愣了两秒,然后颇为气愤地说:“不好意思,打扰了,告辞。”
话音落下,他当真甩甩袖子离开G区。
白轻墨看着对面那人的反应,又看向沈临书。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且不以有色眼光看待他人。刚刚那个人就做得很好,我便不会让人取他的眼睛了。”
闻言,白轻墨拉着沈临书衣角的手紧了一下。
“弱肉强食,本就是自然法则。总有一天你我也会遇到在我们之上的人,那时我们如何求生?这才是该考虑的事情。而这样的人,也许无处不在。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最后一件事。”
“我明白了。”白轻墨松开了沈临书的衣角,胡乱地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她说:“谢谢。”
沈临书摸了摸她的头道:“不用逞强,听了我这些歪理邪说后还是觉得委屈的话,依旧可以哭出来。”
“我不委屈了。”白轻墨拿开沈临书胡乱摸头的手,还顺便甩了甩头。
“那就好。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吃饭然后睡个好觉。”
“嗯。”
临走时,赌场的负责人一直把他们送到满金楼的大门口,沈临书对负责人道:“今天给你弄出了一点麻烦,如果对赌场生意有影响的话就把此事告诉荀风,让他解决,你不必负责。”
“好的,先生。谢谢您。”负责人点头哈腰,如蒙大赦。
却不想,当沈临书二人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就见一个人从门外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当他看见对面的人时,也是愣了一下。
白轻墨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景象。沈临书则深深地皱起眉,语气极其不善地说:“你就穿成这样来满金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