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起来。”白轻墨从那男人身上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一边。
一旁等待的黑衣人见白轻墨身体好像不太舒服,立刻问道:“白小姐,您受伤了?”
“没有。”白轻墨蹙着眉,她看着脚下的石子说:“硌脚而已。”
“我去为您寻双鞋来。”
“不用,你们先将陈姨送到车上,我有话问他们。”
“是。”黑衣人应道。
不久后,三个被绑在火堆旁的男人依旧惊魂未定,但白轻墨已经穿上了一双舒服的鞋子。
她的面容明媚,全然不似之前的冷淡,开口说:“你们本有机会逃过这一劫的,两年前陈如歌离开时,叫我不要找你们。”
“你到底是什么人?”被绑的其中一个男人说。
白轻墨没有理他,而是继续道:“按理说,我应该尊重约定不问不听,让曾经发生的事就变作曾经。可是你们今日所为实在难容。以下问题,我只问一遍。”
“我……”有个男人忽然开口要说什么,白轻墨却拎起刚揍过人的高跟鞋对着那人的脸又扇一次,然后说:“我没问之前,不要开口。“
男人被打的口鼻冒血,不敢再言。
白轻墨开口道:“陈如歌当年为了钱去打促排卵针卖卵子,是为了把钱给谁?”
听到这个问题,三个男人互相看了一眼,竟没一人开口。
白轻墨见此,也丢下了手里的高跟鞋,直接捡过地上的匕首,对着其中一人的手掌猛刺而去。瞬时,血流如注,男人痛苦哀嚎声响彻西江。
白轻墨道:“她为这个被迫做了摘去器官的手术活命,是我出的钱。你们不想说也可以,我也摘去三位身上的某个器官,此事便作罢。”
“是黑小六。”口鼻冒血的男人说。
“他是谁?”白轻墨问。
“是陈如歌当年的男朋友。”那人回道。
“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她有男朋友。”
“是真的。”手掌被刺穿的男人痛苦地说:“黑小六是酒吧的调酒师,和陈如歌可以说是一见钟情。后来陈如歌在店里被人下药,也是黑小六救的她。”
“然后呢?”白轻墨问。
“黑小六吸毒,陈如歌的钱应该就是给他买那个的。”
“不可能。”白轻墨还未开口,便听身后的一名黑衣人说。
白轻墨看向他,那名黑衣人对她微微躬身,说道:“岐梧市内,不可能流通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