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里的白轻墨感觉耳膜发疼,这还是德启中学吗?握着门把的手愈发收紧。
谁知,这个时候。有人敲了敲厕所的门,大声向里面喊道:“白轻墨,你在不在里面?活动要开始了。”
是徐欢的声音,白轻墨正要推门的手顿住片刻,耳朵竖起。
门缝外,那个叫做培姐的女生对其他人使了一个眼神,其余人紧紧捂住了女生的嘴。她收拾好情绪,将腿上被咬的地方简单地遮了遮,打开门,语气带点意外地道:“你是……高三年级的徐欢姐吧?”
徐欢好像也是愣了一下说:“里面有人吗?”
刘馨培说:“没人,我们检查过了。”
“活动快开始了,你们好了也赶快回去。”徐欢道,之后便是她离开的声音。
刘馨培回到卫生间,她说:“活动要开始了,不能让这个精神病出去。”
“那我们怎么办?”叫薛东东的女生说。
“把她绑了,锁在隔间里。现在都在参加活动,隔间锁着门不会有人检查的。”刘馨培说。
“好。”其余几人异口同声。
白轻墨看着她们将女生嘴巴塞住,手脚束缚起来并拖到了最里面的隔间,她暗暗记下位置等待那些欺负人的学生离开。
大约又过去五分钟,她们将卫生间收拾干净,再没有一个多余的人。
白轻墨轻轻松了一口气,推开自己的隔间门,来到关着人的隔间。她拿出饭卡,顺着门锁轻轻撬开,不想里面竟然……没有人!
她微微一怔,见侧方开着的狭小窗户,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用手擦拭掉窗沿的微量血迹和刮断的布料,心中感慨:“那女生从这个地方挤出去,恐怕也脱了一层皮吧。”
她心中五味纷杂,洗了手离开。
白轻墨坐于礼堂的第五排,左边是徐欢,右边是主动坐过来的时眠。自不久前,白轻墨同时眠在教室里聊过后,两个人的交流便越来越少。这一次,她主动坐过来,白轻墨没有表示什么不愉快,但身体还是不自觉地往徐欢身边挪了挪。
不一会,活动开始。
主持人在舞台上热血沸腾地介绍着此次活动的初衷和达到的效果,以她的名义首先表示了对各位同学们的感谢,而后又请了活动的主负责人,完康基金董事长,孙善遇讲话。
这时,时眠在一旁小声的对白轻墨说:“这位孙董就是高俊才案在岐梧的第一位受害人的亲生父亲。”
白轻墨的目光凝注,她微微偏头,看向时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