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书笑了一下,轻轻亲吻上小巧的唇瓣。他把人抱进怀里,说道:“白轻墨,白同学,就算你恨我也罢,但求你别让自己身处险地。我希望,我的身边就是你最危险的地方。”
白轻墨看着他,然后有些固执,又有些怂,她低下头更小声地说:“本来就是最危险的。”
“真想你快点长大。”沈临书脸上划过一抹克制的情绪。他俯身亲吻着女孩的眉眼,唇角,耳垂,脖颈,一点一点细密地滑过一寸寸皮肤,似乎想在她身上的每处位置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白轻墨的眸光在疼痛和温柔里变得迷离,她的眼角开始泛红,氤氲着水汽。她不自觉地抱紧了男人的腰,在理智走神的时候,慢慢靠近他。
忽然,门外响起了清脆的敲门声。
沈临书重新把人放回床上,并用被子裹好。
白轻墨的理智回归,望着大门的方向,又看了眼准备离开的沈临书,撇了撇嘴。
见男人在收拾他自己凌乱的上衣,她也悄咪咪在被子里把裤子穿好,然后缩成一团装死。
沈临书没有立刻离开,他捏着白轻墨红扑扑的小脸说道:“下次再有这种事,我一定让你第二天起不来床。记住了?”
白轻墨知道他要走,也知道这事到此算是过去了。她的胆子开始在冒头,趁沈临书不注意,歪头就向那只捏着她脸的手咬去。
沈临书反应极快地把手缩了回来,看到女孩将红红的唇瓣闭紧,又张开,乖巧而无辜地说:“记住了。”
他默默地打量着她,心中无奈又没办法,最终向卧室外走去。
鸽子从门口快步走进来,见自家老板神色如常悄悄松了一口气,才说道:“老板,藏公馆馆主发了请帖,邀您今晚一聚。”
说着,他递过来一张帖子,上面的字苍劲有力,想来写他的人也是一位书法大家。
“你如何回的?”沈临书下意识地揉了揉发红的手掌接过请帖,刚刚他没留力,也把自己搞的很疼。
鸽子见那不正常的颜色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好像什么也没发现地说:“同您之前吩咐的一样,我立刻回了他,说您一定会准时赴约。”
“今晚无论是岐梧还是外面都让人盯紧了。”沈临书吩咐着,又忽然想起什么似地问道:“满金楼那里,一切如常?”
“韩先生没有任何特殊汇报,应该……一切如常。”
这夜注定风云万变,难得黎明。
白泉山庄今晚有一场篝火晚会,说是山庄满六人及以上入住,山庄主人就会为客人举办这样一个活动,只求玩的尽兴,期间酒水畅饮,食物免费。
虽说这一项是白泉山庄的习惯,但这样的机会也不是所有游客都能遇到的,旺季的时候,客人虽多,但晚会举办的不频繁。像现在淡季的时候,想凑够六个人以上还真是挺难的。
林东自然也受邀参加,他从包里翻出一副无框的平光眼镜,让自己显得文气腼腆一点,这样的形象也会让他看起来没有攻击力,更好说话。他是今天新入住的,也刚好是第六个客人。所以这里的游客都觉得他是个吉祥物,因为他来,他们才有得玩。
山庄老板在院子里搭了个小台子,找了镇上酒吧的歌手来唱歌。不仅是有歌手,林东发现这里除了游客和老板一家还有很多人,听别人介绍,说这些都是不远处古镇里的人,和山庄老板关系好,无论谁家搞活动,都会去帮忙热场子。
帮林东解释的这人也是位游客,是个自来熟的性格,手上拿着颇为昂贵的摄影装备,想来是位摄影爱好者,或者是摄影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