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怀疑,荀风的判断我还是相信的。”沈临书说。
“那你觉得什么有问题?”
“我只是想不通,这群人进山林的时候为什么要带一个翻译。让他在外面等不是更好吗?”
“这么说来,他的出现的确不太合理。”白轻墨道,忽然之间她又想到什么,问:“你觉得白偶夫人说的那个野驴村是什么来历?”
沈临书思考了一会,从口袋里取出燕秋言之前给他的小瓶子,瓶子里有一个嫩绿色幼芽形状的小虫子:”这种东西能影响人的精神,不得不让人联想到苕华。可是苕华应该是出自风雷联盟,红牌楼与魔鹰部队应该没有这个东西才是。”
“或许正是因为他们不应该有这个东西,所以才会对白偶夫人的追杀如此凶狠。”
“有道理。”
“你之前说风雷联盟里有一个重要的人寿数已不足一年?”
“是。”沈临书回答。
“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沈临书把玩小瓶子的手一顿,他瞬间联想到了什么,看向白轻墨说:”你的想法不无可能,觊觎风雷联盟的人不止我。”
“想不到沈老板也有身在迷雾的时候呀。”白轻墨看似轻佻地说了一句。
沈临书收起瓶子,露出笑意看着她道:“如果那个人将死的状态真的跟魔鹰部队有关,那我可就有了一份让索廷不得不接受我的投名状。轻墨,你真聪明。”
“也许不是魔鹰部队或者红牌楼做的,我只是猜测。”白轻墨说。
“不需要管它是与不是,只要索廷认为是就可以了。”
“沈老师的肚子里又有坏水了?”白轻墨故意露出一副天真懵懂的表情,一本正经的问。
沈临书的笑意也愈发浓郁,他站起身走到女孩身边,低声道:“是,又有好多坏水,想给你看。”
白轻墨感觉不太对劲,想要起身,却不料刚好撞入男人的胸怀,沈临书将人拦腰抱起走向床铺。
他面色从容,脚步沉稳,嘴上却说:“轻墨长大了,能从那么远的地方来找我,还能做那些不负责任的事了。”
“我什么时候不负责任了?”白轻墨想挣扎一下,可惜沈临书的力量近日来恢复不少,已不似他大病初愈时的虚弱。
“什么时候?”沈老师低头看她。
白轻墨与他对视,对沈临书她可从没有过心虚的时候。毕竟从始至终都是这个男人在设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