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服了,我已经晕了两次了。]
云眺正在和666系统吐槽,他现在已经醒了,但是不熟悉周围的情况,只能装着还在睡。
他感受了一下脑袋已经好了大半了,头不晕了,有人在拿着温热的毛巾慢慢擦拭自己的脸。
正在云眺感叹舒服时,那个人的动作停住了,之后那个人的手解开了云眺衬衫的第一颗纽扣,第二颗。
在解到第三颗的时候,云眺忍不住捉住了他的手,睁开眼睛道:“你干什么?”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戴着黑白色面具,黑色上衣,黑色裤子的人。
那个人看云眺醒了轻笑了一声,停止了他的动作。
“我还以为你要装下去呢。”说完那个人有点遗憾。
云眺好像没有听过这种声音,“你是谁?”
那个人只是笑笑不说话,接着他从身后递了一杯水,云眺一接过来就闻见了苦涩的药味。
他绷紧了嘴角,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云眺表示他不喝。
“你怎么不喝?是怕我下毒吗?”
云眺还是不理他,他喜欢吃甜的东西,最不喜欢喝药了,至于有毒没毒这种事情他没有想过,这个人费了那么大的劲,怎么会用一碗药毒死他呢?
也许云眺没有意识到他在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面前竟然没有感觉到害怕,也许他潜意识里觉得这些人都不会伤害他。
“。。。。。。药不太苦,喝完之后给你颗奶糖。”
黑衣人说的话让云眺抬头看了他一下,这个人知道自己。。。。。。
那个人见云眺看他了,从怀里拿出了奶糖。
“感冒还没好利索呢,吃完了药就彻底好了。”
“还是你想让我喂你呢?云少爷。”
‘云少爷’三个字从黑衣人口中说出来格外的缠绵。
云眺觉得这个副本他已经翻了太多的白眼了,瞅了一眼杯子就拿起来一饮而尽。
药液是温热的,味甜微苦。
下一秒云眺的嘴里就塞了一颗奶味十足的糖,他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像某种进食的小动物。
在别人看来云眺虽然面带不忿,但微眯起来的眼睛让他看起来有几分可爱。
黑衣人手有点痒,伸手想去碰云眺的脸,但是却被云眺机警地躲开了。
“不要碰我。”
云眺可没忘那个人说:你想知道什么,他在想要不要直接问。
自己有个毛病,想要委婉的告诉,或者问一件事情的时候,自己脑子有时候会一片空白,嘴一秃噜就直接说出来了。
让他自己都会很尴尬,可是自己这个社恐是改不了了。
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云眺不小心说出来了。
“我知道啊,但是你要怎样准备求我呢?”
“。。。。。。求你。”云眺嘴角抽搐了一下,求一下算什么。
“。。。。。。”黑衣人以前怎么没发现云眺这么能屈能伸呢?还是在陌生人面前会收敛自己,在熟悉的人面前会使自己的小性子。
如果别人知道黑衣人的内心活动,大概会说出一个词:窝里横。
“不够诚意。”
“那怎样才算有诚意?”
云眺真诚发问,眼睛亮堂堂地看着黑衣人。
“咳咳,亲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