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冷,楚非池每天早上起床都要经历一番强烈的挣扎,可每次都不得不被现实打败。
谁叫她是楚罗国的女帝呢。
自入冬以来,每次上朝,楚非池都是冷着一张脸,丝毫没有表情,吓得百官惶恐万分,说话做事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差池就被带走了。
“今日便到这里吧,司礼官张桥和史官涂子秋留下。其余的人可以走了”
“遵”
张桥心中有些惶恐,涂子秋早就深谙楚非池的秉性,他笑着低声说:“没事,不用紧张。”
见涂子秋这一笑,张桥心里更没底了。
“张桥,本君问你,我们楚罗国有没有什么节日啊?”
张桥摇摇头:“下官不知女帝的意思。”
楚非池扶额,“就是值得庆祝的日子”
张桥一本正经的说:“婚丧嫁娶乃楚罗国大事,除此之外便是女帝的生辰和每年春日的门生大考比较重要,其他的便也无事可庆。”
哎,她就知道是这么个结果。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单方面创立一些节日,你们俩觉得行不行?”
楚非池满脸期待的搓搓手。
张桥和涂子秋两两相望,心中反复揣测圣意。
“额,应该…是没问题的吧,对吧张兄”涂子秋眼神示意张桥。
张桥一脸难色,“应该是吧”
楚非池拍案而起:“好!那我规定,将一年从春日到冬日分为三百六十天,每年十二个月,一个月三十天,每六天为一周,每周最后一天放假不上朝,每年的最后一个月不上朝,立每年的最后一天为新年,普天同庆,万民合家欢乐,新年后的第七天开始正常上朝。”
楚非池这话让张桥和涂子秋吓得腿的开始发软。
女帝这是咋啦,怎么感觉有些神志不清。
张桥哆哆嗦嗦的说:“可是,这…这样不合…不合祖制啊”
楚非池一记冷眼望过去,这人是不是傻,不上朝耶,这是多么开心的事情。
“那,如若按照女帝的说法,现在便是一年的最后一个月,那明天还上不上朝?”
虽然涂子秋也觉得楚非池的话有悖祖制,但谁让楚非池是当今女帝呢,她咋说就咋办呗。
楚非池大手一挥:“上啥呀,放假”
“遵”
这种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感觉也太爽了吧!
张桥和涂子秋连夜修改礼法和史书,赶在次日一早颁布出去。
皇昭一颁布,引起楚罗国的百官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晕头转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一日不上朝,国家就停摆了呀,到时候官员腐政,国将不国!
众多官员齐聚关丞相府中,央求关丞相上谏九天,昨天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就不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