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上,自从千树知道楚非池将项芸芸打入七天的司法院监牢后,便又开始跪在政事堂外面,而且楚非池去哪里,他就跪到哪里。
“千大汉,我简直服了,你这是干啥啊”楚非池急着去宫厕,千树却跪在宫厕的门前,挡住她的路。
“千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你骗人,说好的要严查,给家父和项将军一个交代。”
楚非池都要疯了,“啊—那你也要先让我去上厕所啊,你总不能让我个大活人被尿憋死吧。”
千树一脸决然的说:“不,我不让,除非你答应我一定严查”
“我答应你,我一定严查”楚非池简直要忍不住了,这厮已经在宫厕门口跟她耗了半个小时了,而且她一转头去另一个宫厕,这厮便立马跟着跪在那个宫厕面前。
千树眼泪啪啦啪啦的落:“呜呜呜,那你还让司法院的人带走项芸芸”
“项芸芸?她不就是从小寄养在你家的表妹吗,你至于跪在这跟我耗这么久吗”
楚非池简直大无语,千大汉简直是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的代名词。
“帝后,关后君,就在那”小玉带着罗辞安和关山连忙赶来。
罗辞安连忙大步走过去:“池池你没事吧?”
楚非池一脸难受:“有事,他再挡着门口,我就要憋不住了。”
关山自知是关老头的错,也不好意思上前说千树,便只能在旁边静观其变。
罗辞安皱着眉头,对千树说:“千兄,我知你心中难受,但此事也不是一时着急的,若池池有什么好歹,此事即使令父与项将军无罪,那也会因为你而满门降罪。”
楚非池连忙附和:“就是,你这完全是无赖行为嘛”
千树撇过头去,移了移步伐,楚非池连忙提着裙子进了宫厕。
罗辞安连忙捏诀将宫厕设了个结界,这样里面的任何声音,外面的人都不会听到,当然外面的声音,也不会打扰到里面的人。
罗辞安叹了口气,走过去拍了怕千树的肩膀:“我知你担心什么,但据我所知,项将军却已认罪”
千树猛地抬头,通红的眼狠狠的盯着罗辞安,他一掌将毫无准备的罗辞安震飞退了好几步。
“不可能,你骗人”
关山连忙上前一掌抵着,接住了罗辞安,“没事吧?”
罗辞安摇摇头:“无碍”
关山走上前,一脸愧疚的说:“此事还没有定论,一切都在查证,你也不要太着急了。”
千树看着关山,便想到关丞相,怒气正盛,一拳打了上去,关山飞身一跃,躲了过去,千树两拳一展,幽蓝色的火焰聚集在他的拳头上。
“我千树并非不知这背后的原因,不过是你父亲关丞相在后捣鬼,他见家父在朝堂上得女帝重用,便暗算我千府。”
关山和罗辞安见发了疯的千树,立马握住剑柄,千树是他们中门术最高的,发了疯的千树定然灵力暴涨,他们二人心里都捏了一把汗。
关山和罗辞安身后的禾风和木青也立马抽出剑,千树身边灵力聚集,掀起阵阵狂风。
刚上完厕所的楚非池一出来便见浑身是蓝色火焰的千树,我的天呐,她不过是上了个厕所,这是怎么了,原地自燃?
“楚楚,小心,千大汉失智了。”关山见楚非池出来了,连忙提醒她。
千树听见关山的声音,立马转头过去,楚非池见红着眼睛,灵力狂暴的千树,心中一惊,她真是服了关山了,明明千树都不知道她出来了,好嘛,现在他一嗓子,直接把千树的注意力引到她这里了。
楚非池拔腿就跑,她啥也不会,不跑等着当炮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