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半月后我会娶你,做我的夫人,你不用担心。”
“……”女子先是震惊,后来才发现这是黑豆搞的鬼,没办法已经这样了,不过他要对自己负责,不会吧,古代男子有这样的责任心吗?其他人信,不过她可不信,况且这生活也不是她想要的。黑豆啊黑豆,你是不是怕我没人要就老早的替我选好了?
发现自己体力恢复了,便起身坐了起来,看向面前的男子,别说这男人长得不错,不过怎么一副骄傲的模样,也对,古代男人都是这样的,男权主义太严重了。
“不用,我还有事要做,不会打扰到你的生活,也不用对我负责,我会尽快离开的。”
伤心加伤心,严重的伤心啊。他莫天凡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拒绝,第一次这样心痛了。他是真的在乎了。
“哼!不用负责?难道你是烟花女……”
“随便你怎么想都行,反正我不会嫁给你,也不会赖在你家里的。”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你想要离开我偏偏就不如你的意。”
莫天凡突然表情转变,有点冷酷无情,将她又按到床上,双眼直视她,这和他平时待人可不一样。他听到这些话就非常的生气,难道她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吗?好,她惹怒自己了。她要走那他就要留下她,无论什么手段。
“我布思意从来就不怕别人的威胁。”
“好,那就尽管试试。”朝辞是一个小妖精,是一株柳树精,可谓是修炼了千年,再过一两年就可以马上渡劫飞仙了。
白帝是人间的一个王爷,他是人间修炼仙法的第一人,有高人指点,他一路顺风顺水。再修炼个十年八年历劫之后也可以飞仙了。
但是飞仙其实不是那么容易的,历劫成功是仙,历劫失败则要从头再来。所以这也是很苛刻的。白帝的师父已然成仙,因此他对白帝的关注更是多一些。
朝辞迷迷糊糊的醒来,她已经闭关好久好久了,昨天刚刚出关便现人形在自己的原身柳树上打盹,这一打盹就是一天一夜,她的确没有好好的睡觉了。可是因为她大意,想要翻身,却不料从树丫上直直的往地上掉,她以来不及用法术保护自己,就这样紧闭双眼等待自己与地面的接触,虽然不会痛。
嗯?怎么软软的暖暖的,原来地面也不是感觉那么硬吗。朝辞一脸甜笑也一脸的享受,双手紧紧的抱着,不过怎么越摸越不对劲。恍然睁开眼睛,顿时一脸懵懂,神情呆滞。
朝辞被一名身着白衣美男抱着,这正是接住朝辞的人。好俊美。这是朝辞的第一反应。她现在已经忘了自己还在人家怀里。
朝辞,在闭关走火入魔时已经灰飞烟灭,是旁边池塘里的一只鲤鱼精及时赶到在最后关头救了她,可是她是异世的灵魂。
就这样,白帝总是来找朝辞,有时候朝辞也会偷偷的去找白帝,而且也暗中帮助了他很多。两人的情愫渐渐加深,已到了那种无法分开的地步。
可老天就是不随人愿。
白帝的师父一直都知道白帝要历劫,这一次是关乎白帝命运的,他已算到朝辞就是那个阻碍白帝的人。
白帝师父不管那么多,在一次夜里来到朝辞的住所,将朝辞的原身一分为二,揪出其朝辞元神和她大打出手。其中老头说是已算到她会阻碍白帝,也和白帝商量好了要将其铲除,白帝都同意了,但念在两人相识一场,他不亲自来。还拿来了朝辞送给白帝的信物,香囊,那是朝辞与白帝的结发。老头当着朝辞的面毁掉了。
朝辞怎么能敌得过老头,她本来修为就低,这段时间她又给白帝输了好多的真气。她现在听到老头的话顿时傻了。也已经来不及去思考其中的真假。就这样她被打的元神只剩一缕,如果这一缕消失,那真的是魂飞魄散了。
老头将其那一缕魂魄收到了自己的法宝里面,而白帝被困在家中,他只知道师父去对付朝辞,但是他却无能为力。他困在师父的阵法里面,等到他破阵而出的时候人也已经虚弱不堪。可是他不敢怠慢,马不停蹄的往朝辞住所方向奔去,可是他还是来晚了。
在地上他发现了朝辞送他那个香囊的袋子,金光色的,很耀眼,他知道朝辞被他害死了。朝辞的本身也已经瞬间枯萎,池塘也变成了红色,周围的花草也已经漆黑,变了,什么都变了。
勉洛哥哥以后真的会娶帆儿做妻子吗?”大大的眼睛盯着眼前的人,很认真的在等着答案,也能看出那份期盼。
“帆儿不相信勉洛哥哥吗?那好,既然帆儿不相信,那我云勉洛对天发誓,如果我抛弃帆儿,就让我这辈子孤独终老。得不到我的最爱。”
“勉洛哥哥不用发誓的。在帆儿心里是相信勉洛哥哥的。帆儿真想马上长大,能天天和勉洛哥哥在一起。”
“好的。勉洛哥哥马上施展法术,把帆儿变成美丽的大人,马上能够嫁给我。”
“丫头,天冷了,赶快睡吧,别着凉了。”一句关心的话语将还在处于回忆的连沫帆拉回了现实。每在这个时候,她都会倚在不大的窗沿望着月亮回想那些属于她的回忆。可是每回忆一分她的心都会思思疼痛。
“勉洛你在哪?是不是已经忘了我?你可还记得我们的约定?现在帆儿长大了,可是你却不见了。”
连沫帆。旬阳侯连绝的女儿。可是在十年前,旬阳侯府一夜之间被灭门,唯独剩下她,她被下人们护送到城外一处安全的地方,而下人们又回到府中救旬阳侯和夫人,结果无一生还。
小帆儿在昏迷后被一对年长的夫妇捡到,并救回了自己的家,这一晃就已经是十年时间了。曾经那个稚嫩的十二岁小丫头也已经长大成人,而她依旧记得那个为她许下誓言的人。是否她也被怀念着,被找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