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想知道你在搞什么鬼?!」
靠得太近,徐离晏看到男人眉头很不解地皱了皱,带了那么点可爱,似乎在认真思索自己的问话,那个小动作虽然不显眼,但以前的傅喻朝绝不会做。
这家伙怎么不去拍戏?这么高的天分不善加利用,真是暴殄天物。
其实徐离晏心里根本不怕,除非傅喻朝不想再配合他失忆的说辞,否则不会白痴到在这里杀自己,见他皱眉思索,于是继续加大剂量,冷笑道:「动手啊,怎么不动手?」
真是个奇怪的人,也不枉自己费时把他的一魂两魄找回来。喻昭松开手,对徐离晏说:「我没搞鬼,我只记得你押解我之后的事,不过他们说我是重犯,把我关在这里。」
徐离晏揉揉颈部,想说话,才感觉到喉咙发木,他突然有些害怕,也许这家伙刚才真想杀他吧。
一杯水递过来,喻昭说:「你嗓子似乎很痛,喝杯水润一下。」
徐离晏接过来喝了,喝水的时候喉咙痛得厉害,这让他对这个男人刮目相看,资料上虽说傅喻朝有练过功夫,但没说他身手这么好,要不然自己也不会糗到一招就被他制伏了。
既然对方做戏,那他就奉陪到底,想到这里,徐离晏恢复了平时的笑容,上下打量男人,淡淡说:「你恢复得很快。」
「因为你说不许我死。」
「你很听话哦。」徐离晏闻言笑了:「那么,如果我要你把有关刀九的罪行说出来,你愿不愿意?」
「如果我知道,我会说。」
问题是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个附身在这具躯体上的魑罢了,它本来想救傅喻朝,后来见他成了植物人,回天乏术,就选择了附身,傅喻朝的思维现在完全呈停止状态,它无法从他大脑里得到以往的资讯。
「你们好像聊得很愉快。」
门推开,郑仲成适时地从外面进来,徐离晏点点头,调侃:「傅先生的确是强人,该记得的都忘记了,不该记得的他却记得很清楚。」
「想要恢复记忆总得花些时间,我想傅先生本人也一定很期望想起来,毕竟没人愿意一辈子待在这种地方。」
徐离晏跟他配合默契,立刻接口:「傅先生是聪明人,他会想明白的。」
喻昭皱眉看他们两个,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些不开心,那是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
「你们继续聊,我还有事。」
他转身去床那边,徐离晏不解地转过头,很想知道他所谓的事是什么,当看到电视萤幕里播放的青春偶像剧时,一口气差点儿噎在气管里,更百分百认定这个可恶的罪犯在故意整他们。d_a
出了病房,徐离晏问郑仲成,「刚才你故意不出现,就是为了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