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后要小心伺候,衣食都要仔细着,拿不定主意的去问问太医,居然连柔常在有孕都稀里糊涂。”皇帝责骂殿中的宫人。
“皇上,不说是她们没有在意,连我这个要做母亲的都疏忽了。月事推迟了那么久,还以为是嫔妾病了,才没有注意。”陵容羞愧低下头。“皇上怎么紧张成这样,许医师都说了嫔妾和孩子一切都好。”
“你们都下去吧,是朕紧张了。”皇帝摆手示意她们下去。
“柔儿还带着病,苦了你了,朕想着这事先不声张,待到温宜周岁宴再宣布这事,正好当着众人的面给柔儿晋位,那时差不多快两个月了,也稳妥些。”皇帝声音愈来愈温柔,他看的出来陵容这胎的艰难。
“谢四郎,眉姐姐怀孕时,四郎也像今天这般高兴吗?”陵容假意吃醋,细细呢喃道。
“你这妮子,怎么吃起你眉姐姐的醋了。”随即,珍重捧起陵容的脸,“朕,甚是期待这个孩子,惠贵人那胎远远不及你。”
倘若陵容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恐怕会因为这话深深陷进去,她活了许久,看透了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她可不会被打动,只不过现下占据了这副身体,只能通过这个男人,不断一步步往上爬。
陵容羞涩一笑,扑进了皇帝怀中,“四郎待柔儿好,柔儿都记下了。”
陵容话里话外都是对皇帝的依恋,皇帝看了看四周,“你年轻身子又弱,有喜也是第一遭,身边宫女也都是不经事的,回头让苏培盛给你领个嬷嬷来,也好贴身照顾你这胎。”
“柔儿的位份太低是不是不配享有掌事嬷嬷侍候。”陵容还是问了一嘴,万一以后曹贵人拿这件事恶心她怎么办。
皇帝:“朕看谁敢说声不配,乱七八糟的事要少想,好好养胎。”
陵容喝了子苓熬的养胎药,肚子里孩子不闹了,连脸色都好上了些,皇帝吃好喝好后,仍留在殿中,检查起好些日子没看的练字簿,很是欣慰。
皇帝看她的眼神可算不算清白,陵容双手捧着小口喝着红糖姜茶,“四郎今晚可要留宿嫔妾宫中。”陵容的眼神充满期盼。
皇帝满口答应了,他明白陵容此时的不安,若不应下,柔儿怀着孕怕不是要多想。
再者,四阿哥一事牵连到了莞贵人和华妃,皇帝也想冷着她们一段时间,眉庄有孕,皇后他素来不亲近,一时间也找不到合意的妃嫔了。
夜晚,皇帝宽大的手掌,轻抚陵容肚子,许是对孩子有上丝好奇,念起了给孩子启蒙的书。
陵容娇嗔道:“哪有这么小就给孩子念这种晦涩难懂的书呢?”
“从小就开始学起,朕的孩子必定是聪明伶俐的。”皇帝把书扔在一旁,捧起陵容的脸,肆意亲吻。
皇帝顾着陵容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过火,吹灭了红烛,相拥而眠。
皇后因忙着温宜公主周岁宴,请安也免了几天,陵容起身发觉皇帝已然不在,她有时吐槽皇帝的冷血自私,但涉及到政务,她也不得不佩服皇帝。
她起手招了招一旁的宝鹊,昨日与皇帝腻歪了许久,忘了在殿外守着的宫人,“昨日的事,你让下面人都闭上嘴,不然我不追究,皇帝也是要责罚的。”
宝鹊听陵容的话不意外,展颜道:“苏公公就知道小主会说这句话,已经敲打过了奴婢们了,皇帝临走还体恤我们,额外赏了三个月的月钱。”
“而且昨日在殿内也就奴婢,子苓姐姐,墨书,小卓子是在外伺候的。”宝鹊一一列举道。
陵容殿中的宫人不多,经过那么多天的考究,墨香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墨香虽是惠贵人送的,以她的手段,自然不屑于做这种事。
陵容初封常在时内务府送的宫人,都被子苓派去做不紧不要的事,暂且看不出来什么,陵容那时也没有人脉去查,她晋贵人后可要将这些人好好查上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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