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公公有暴力倾向,她不反抗,他打的越。。。。。”李映棠的狠字未出口,瞥见警察来了,出于对此职业的天然敬畏,下意识禁声。
“大家好,打扰了,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们。”
李映棠:“您问。”
“这几天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或见过什么可疑的人。”
“没有。”
“没有。”大家口径统一。
“死者平时为人如何?有没有得罪过谁?或者她父母与谁结过梁子,和婆家关系如何?”
柳婶抢话:“人挺好,勤快又能干,和大家处的不错,她爹娘老实巴交的,没听说与谁结过梁子。婆家么,听说她被她公公打了一巴掌,离家出走。”
警察抓住了重点,收起纸笔走了。
秦霰也寻了个借口回去。
剩下的大家伙儿继续方才的话题继续。
“小秀公公我见过的,脾气确实不大好,但人还是不错的,不至于杀人,更何况是儿媳妇。”吴红道。
李映棠接着反驳:“就因为是儿媳妇,才会痛下杀手。好比你辛苦养大的儿子,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全紧着媳妇,漏掉你,一次两次你不计较,一年两年如此,你恨不恨?不信咱俩打赌。”
吴红笑道:“赌啥?我可没钱啊,输了我顶多帮你干活。”
李映棠:“行,输了你帮我干两天粗活。赢了,家里除了男人不能给你,其余随你挑。”
大家哈哈大笑。
调侃道:“叫秦大夫听见,仔细你的皮。”
“他敢!”
柳婶:“我也下个赌注。”
李映棠笑意收敛:“柳婶,您就别凑热闹了,人多我输不起,赢了家里也没那么多活干。”
柳婶:“。。。。。。”个死丫头,是不是故意针对她!
……………
天色渐晚,雪又开始下起来。
大家只能离开。
李映棠回卫生站,意犹未尽和秦霰说起程小秀:“按理说,那地方离咱们这么近,搁那烧人,村里应该有人会发现啊。”
“也许在别处烧了,抛至此处。如今现场被破坏,若抓不到凶手,第一现场估计很难查证了。”秦霰说。
李映棠变脸:“什么意思?怪我阻止你上报吗?”
秦霰抬眉:“有感而发,你别多想。”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