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大好的年华,还挣了钱,在这个年代普通人里,算小富婆了,为何总贪图享受。
老话说,富贵不能淫。
她该自律才对。
也不对。
富贵不能淫,她要富贵干什么?
不就是为了能yin吗?
想到这儿,她心安理得。
打起精神再次进城。
逛了近一天,得了两块品相一般的玉,挣了三十块。
虽然不多,总比没有好。
揣着钱准备回家,经过贺家那条街,寻思着贺繁祉查她爷爷奶奶的消息,不知查得如何。
她认为自己有必要往他跟前凑一凑。
这么想,便这么干了。
她到贺家附近守着。
下午四点半左右,她看到贺繁祉骑着一辆二八大杠,从东边过来。
她假装路过。
她确定对方看到了她,但他却没有拦她。
奇了怪了。
贺繁祉凉薄的眉眼,阴沉沉的睨女子的背影一眼。
李唐是个退伍军人,今年才三十五,根本不可能有她这么大的女儿。
对方三年前在京郊开了一家小玻璃厂,看着不起眼,但人脉很广。
他一查,对方像是有反侦查能力一样,马上便知晓了。
帮他查档案的朋友,不仅被对方举报丢饭碗。
甚至对方还找人捅到父亲单位的上级那,害得他父亲被上级骂了一顿。
连带他也挨了一顿训。
现如今别人一听他要查档案,对他退避三舍。
这个女人,诡计多端,又力大如牛。
在没有好法子对付她之前,远离为上。
李映棠忍不住回头望,贺繁祉已经拐进巷子。
这就走啦?
她还指望从他那套爷爷奶奶的消息呢。
他不主动搭话,她怎么铺垫啊。
早知道,不等他了。
害得她又要走夜路,哆哆嗦嗦到家已经七点钟。
卫生站的病患少了,秦霰看见她回来,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上前迎她,自打两人有了实质性的关系。
他对她的动作,便亲密了不少。
趁着天黑,视野不佳,他握住她的手:“手真凉,快回房间上炕暖暖。”
“还好,你忙你的吧。”李映棠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