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红开了眼了,这不儿戏嘛。
秦霰泼了水回来。
李映棠一阵夸:“还得是我的老公能干。”
秦霰脸一红,当着外人的面也喊,可耻的是他爱听。
他怎么那么没出息?
吴红起一身鸡皮疙瘩,我的老天爷啊。“我先走了啊。”
“诶,我送送你。”李映棠披棉衣跟着出去。
吴红小声道:“你天天在家,就是这么跟秦大夫说话的啊?”
李映棠:“我怎么说话了?”
“喊那什么。。。。。老啥公?”吴红道:“你妈也这么喊你爹?”
李映棠求知欲强烈:“不这么喊怎么喊?你们私下怎么称呼对方?”
吴红:“老程,或者名字。你教教我,咋让男人干活。我家那口子真的懒,地里的活干完,好像没他的事了似的,吃饭都要端到他跟前,看你的日子,我都不想跟他过了。”
李映棠扑哧一笑:“平时我也喊名字。人家干活嘛,你总得叫两声好听的吧。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对甜言蜜语无法自拔。有句话,不知道你听没听过,男人至死是少年。”
“没听过,啥意思?”
李映棠想了想:“意思说男的思想长不大,幼稚。只要他不是性格有缺陷,一般都好哄,你可以试试的我法子,你们家不是种了很多菜供给乡里的菜贩子吗,平时你俩一起摘菜、挑菜,偶尔你假装挑不动,说两句软话让他一个人挑。慢慢的,你只要摘就行了。先前我听阿霰和一个大娘说,一直干重活不及时休息调整的话容易引起腰肌损伤,年纪上来,疼得起不了床呢。你小心着点儿。”
“啊?我有过挑不动的时候,他问我是不是没吃饱。”
李映棠笑喷:“他说你,你直接撂挑子。”
“。。。。。。。。。”
。。。。。。。。。。。。。。。。。。。。。。。
李映棠送走吴红,回来特意走到办公处窗外。
青年端坐办公桌前,奋笔疾书。
又写论文?
他没个实验室,哪那么东西让他写?
她敲敲玻璃:“阿霰,不休息吗?”
青年的声音从室内传来,沉闷又悠远:“你先睡。”
“我睡不着。”李映棠一想到明天即将和亲人见面,精神兴奋。“要不我们玩玩?”
音未落,秦霰几乎立刻为钢笔盖上笔帽。
“哎哎,我瞎说的,你还是继续写吧。”李映棠怕了。
秦霰:“。。。。。。。。耍我么?”
“谁耍你了,突然犯困而已。”李映棠进房躺下,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醒的时候冻得浑身发颤,一摸身边,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