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的手下兴奋地搓手:“这丫头片子的行李值个几百两,又把人卖个几百两,这趟加起来可真是值了。”
简轻语闻言,咬紧了牙关看向他们。
手下注意到她,得意地扬起眉毛:“看什么看,不服气?杀了我啊。”
简轻语气得发抖,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可手脚都被死死捆住,稍微一动就钻心地疼,更别说站起来了。
手下见她一直盯着自己,当即有些不满,想到什么后突然猥琐地笑了,搓着手问大胡子:“老大,等她成花月楼的人
70、前尘1
了,我以后有机会是不是能来睡睡?”
“你想睡?”
大胡子嗤了一声,“那就等个七八年。”
“为什么?”
手下皱眉。
“这种姿色,稍微被教养一下,便能成为楼里身价最高的姑娘,没个几十上百两,你能买得了她一夜?”
手下咋舌:“好家伙,青楼是一本万利啊!”
说完,他笑嘻嘻地朝简轻语走去,“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可得赶紧摸两把,否则以后就摸不着了。”
一直在听他们说话的简轻语愣了一下,总算说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你想干什么?”
她声音沙哑、尾音轻颤,说不出的可怜,手下笑得愈发猥琐,伸着手便往她脸上摸,简轻语挣扎着往后退,却因为被捆起来动弹不得。
“你就别白费功夫了,老实点,大爷疼你。”
简轻语顿了一下,皱着眉头果然不动了,只是在他的手伸过来时眼神一凛,待到手下察觉到不对时,她已经死死咬住了手下的手。
“啊!”
手下脸色大变,另一只手下意识就要扇简轻语的巴掌,大胡子当即攥住了他的手腕,斥责:“银子还没拿到,你敢毁货?!”
说完,又看向大门外想冲进来的兄弟们:“都滚出去!一个女人而已,值得你们咋咋呼呼的?!”
“老、老大救我!”
被咬的人汗如黄豆。
简轻语用力到额头都出汗了,嘴里很快充斥着血腥气,大胡子脸色也不大好,伸手便要去掰她的嘴。
“哎哟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老鸨还以为大胡子要打人,急忙冲了过来,“可不能打,打坏了我可不会付钱了!”
“她咬了我兄弟的手,叫她放开!”
大胡子不悦。
老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她怎么可能听自己的,但还是去劝了:“小姑娘,快松嘴,这位爷可惹不得。”
话音未落,简轻语便松开了,下一瞬便对着地上呕吐起来,手下捂着快彻底断开的手倒在地上,疼得直打滚。
“赶紧起来,真他妈晦气!”
大胡子说完,黑着脸踹了手下一脚。
手下敢怒不敢言,横了简轻语一眼后便捂着手,跟着大胡子离开了。
简轻语昏天黑地地吐完,一抬头就对上老鸨探究的眼睛,她顿了一下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