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请您节哀。”陈鹏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低沉着声音说了这一句。
“我节什么哀!那个人就不是林洲,不是!你们要干什么!都盼着林洲死吗!林洲平日待你们如何,你们居然如此,心怀叵测!”莫悠又是一阵歇斯底里的喊。
“母亲,”柳澈很痛心,但仍然假装镇定的说,“仵作没有复验之前,您冷静一些好吗?或许真是障眼法呢?母亲,你这个样子,父亲看了会不喜欢的。”柳澈试着拉住莫悠的手,将她带到椅子上坐下。
“澈儿,母亲只是担心你父亲,母亲没有发脾气的,我知道你父亲不喜欢我发脾气,我没有。”莫悠解释着。
“儿子知道,母亲,你先休息一会,喝杯茶。”柳澈给莫悠倒了杯茶,莫悠接过去,慢慢的喝着,和平时一样。
“小人吴大,见过杜将军。”一个穿着差役衣服的老者,跪在门口说。
杜刚看了看柳澈,“公子,人来了。”
柳澈点点头,看着慢慢喝茶的莫悠,不知该不该说,自己带着仵作去,又担心莫悠的状况。一杯茶喝完,莫悠看了看柳澈,又看向门口,问,“那是谁?”
柳澈没有回答,莫悠蹭的站起来,情绪激动的问,“是仵作来了吗?快,快去冰室。”说完不管不顾的出了门。
柳澈急忙跟上,扶着莫悠的胳膊,莫悠絮絮叨叨的跟柳澈说着柳大将军以前的事,说着教她骑马的事。众人默默的跟在后面,各怀心思,面上尽是凝重的表情。
冰室里的味道并不好,莫悠有些不适,陈鹏陪着莫悠留在了门口,柳澈,杜刚带着仵作进了冰室。
“还请老者帮我验一验,此人的左脚是否有伤,伤在左脚的脚趾。”柳澈没有说哪个脚趾,他怕仵作会说谎。
吴大对着冰床的遗体磕了个头,打开随身携带的箱子,拿出一副面巾戴上,又拿一副手套戴上,将冰床上的人左脚靴子轻轻的脱掉,袜子脱掉,细细的观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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