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忧屏退了身边的人,在夏泽渊面前坐下,直接说:“你和沐大人是不是……?”“是。”夏泽渊想也没想就直接脱口而出。“怎么可以,你们都是……”夏泽忧一脸惊愕,接着又想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就又释然了,“也是,我第一次见沐大人的时候就觉得他不一样,你从小到大哪里听过别人的话,可是你……泽渊,你是认真的吗?”“是啊,我从来都不愿意听别人的话,可是那次他就是说了几句话而已我就信了,还让阿姐冒险了。我连自己都不相信,可是我却信了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没喜欢过什么人,不懂什么是喜欢,但是我觉得我对于他应该是喜欢吧!”夏泽渊淡淡地笑了笑。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后,夏泽忧看着夏泽渊说:“你们都是男子,你们的性子大概是不会在意世俗,可是孩子呢?你有没有想过?泽渊,夏家的香火你不要了吗?”夏泽渊冷哼一声道:“夏家的香火不是还有夏泽宇吗?夏崇明从来没有在意过我这个儿子,他也没指望我给他延续香火,而我也嫌弃我这身血脏。”夏泽忧红了眼眶,她心疼夏泽渊了,夏泽渊看见夏泽忧如此模样赶紧掩饰了眼里的恨意,微笑着哄着:“好了阿姐你别想那么多了,这都是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沐以安还指不准有没有看上我呢,让我先追追,等他愿意嫁给我再说。”夏泽忧没有在说什么,只是用手帕擦了擦眼泪,她心里想着姑娘也好,男子也罢,只要说夏泽渊真喜欢,他真能开心幸福,其他都无所谓,夏泽渊过得太苦了,他只希望他后面的人生可以多些甜。沐以安坐在书案旁看文书,但这硬邦邦的红木椅子他实在坐不下去,索性也就站着看。子铭急匆匆进来禀告事情,可看见自家大人有椅子不坐有些想不明白的愣了一下,一时间也忘了要说事。“出了何事?”沐以安开口,他才想了起来,说道,“太子出宫,我们按律检查激怒了太子,太子正在门口闹着呢!”沐以安一脸无语,“我去看看!”说完便朝宫门走去,子铭跟在身后。沐以安还没走到就看见不远处太监,侍卫跪了一地,太子正一脸生气地骂着:“你们这群狗东西,瞎了你们的狗眼了,我的车仗也是你们想查就查的!”“太子殿下恕罪,实在不是我们想查,是皇上下了命令,只要是进出的马车无论是谁都得查清楚,奴才也不敢违命啊!”跪在地上的侍卫恭敬却不怯懦的说。太子朝着他就踹了一脚,冷笑道:“你什么东西也配跟本殿下说话,金吾卫有什么了不起吗?他沐以安都只是我父皇养的一只狗!”沐以安没有什么异样,子铭却已经是有些生气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那车进了城门,接着夏泽渊从马车上下来,笑着说:“我这还没进城门就听见什么东西再乱叫,原来是太子殿下啊!”子铭听完琢磨了一下小声对沐以安说:“大人我怎么觉得世子这话说得有点像在骂太子殿下呢?”沐以安没说话却是轻笑了一声,随之也停下了脚步。太子对上夏泽渊的目光,却是还没说话,夏泽渊就已经继续说了:“你们这都跪在地上干嘛,皇上不是下令让检查进出车辆嘛,快起来检查检查,我这还有事呢!”侍卫听了也就站起身,刚准备去检查的时候,夏泽渊又开口了:“对了,太子殿下这是不是还忙着出宫?这是在等着检查?也是,皇上下的命令这不遵守可就是抗旨了,你们也是还不快去检查了让太子殿下先出去,这要是真耽误了什么事你们承担得起嘛!”“夏泽渊你……”太子瞪着夏泽渊,夏泽渊怎么可能让他把话说完,“太子殿下这是不是车上藏了什么不能让我见的宝贝啊,放心,我没那个胆,太子殿下的东西我哪里敢觊觎。”“胡说,本太子的马车上怎么会藏东西!”太子回了一句后,心里憋着火却找不到发泄口只能对着侍卫吼道,“手脚快些,误了事让你们赔命!”夏泽渊就这样站在旁边看着太子压着火等着检查完上了马车离开,随之转头看着不远处站着的沐以安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子铭看看夏泽渊又看看沐以安,脑袋快速转了一圈也没想明白这是什么剧情。下一秒便看见夏泽渊又上了马车,接着拿着两个靠垫大步走了过来。“特意拿过来给你的,我让人多塞了些丝绵,一个垫着坐一个靠着背。”夏泽渊把东西递给沐以安说。“你进宫就是给我送这个?”沐以安看着夏泽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