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羽行礼后走了,他出去夏泽忧进来,他恭敬行礼后退了出去。夏泽渊看着夏泽忧笑着说:“阿姐有事吗?咱们坐着说。”夏泽忧看了一眼门口白千羽离开的身影,说:“没有出什么事吧!”“当然没事,阿姐别担心。”夏泽渊笑着说。“那就好。”夏泽忧这才微微舒展眉头,继续说,“这马上就是小年了,我在库里看见了两块狐狸毛,我想给你裘衣上加个领子,然后沐大人好像也没有什么亲人,你们如今这关系,我给他也做件新的裘衣,你觉得可妥?”“当然好,以安知道肯定会很开心的,我先替他谢谢阿姐。”夏泽渊笑得灿烂,夏泽忧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来,应声说,“那我就得赶紧了,不然来不及了。”“这个随意阿姐安排,只是注意别太累就好。”夏泽渊说着,夏泽忧应了一声,夏泽渊继续说,“姐,现在只有我们两个,我想跟你说个事,我如今在京中也算是站住了脚,这京中青年才俊颇多,我想给阿姐在这京中寻一良人,择一门亲事。”夏泽忧完全没想到是这事,一时间没回过神搭不上话,夏泽渊试探性地问:“阿姐是不愿?”夏泽忧面上的笑意没了,叹了口气,看着夏泽渊说:“我这年纪在姑娘里也算是老姑娘了,父王为了堵人口舌也想过给我说亲,但是都被你拦住了,我也知道兰姨娘给我找的那些都不是什么良人,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所以这亲事成不成我早就无所谓了,就这样我一直跟着你照顾你也挺好的。”“这说的是什么傻话呢,放心吧我心里已经有了人选,到时候再让姐姐见见,如果姐姐合心意那这事就成了。”夏泽渊看着夏泽忧说。夏泽忧看着夏泽渊犹豫了一下,似乎还有些许不好意思,几秒钟后点点头,“听你的。”夏泽渊应声,笑得很开心。心悦君兮沐以安从地牢出来,子铭跟在身边手里拿着审讯后的口供,面上有些不解地问:“大人这口供也要传给皇上吗?这前前后后加起来都四份了,我看这几个歌妓编故事都信手拈来了。”“听着不觉得挺有趣嘛!她们爱编就让她们编,哪天皇上不愿意听了这事也就过去了。”沐以安语气淡淡地并不在意。子铭想了想说:“大人是故意的?故意把这水给搅浑了,大人是为了世子吧!”沐以安没有回应,子铭笑了笑说:“大人我觉得自从你和世子相识后整个人都开朗多了。”“是啊,确实是好说话多了,好的你都敢来编排我了!”沐以安笑着冷声看着子铭说。“属于不敢,属于这就去把口供递过去给皇上。”子铭笑着说着行礼,转身就一路小跑走了。沐以安看着子铭的背影,又看了看天边的云,“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他的确是变了,这段日子他才觉得自己是真的活着。夏泽渊骑着马进了院子,侍从牵过他手中的缰绳将马牵进马厩,夏泽渊大步流星朝书房走去,白千羽跟在身后,伺候的侍女见了赶紧拿着裘衣给夏泽渊披上。“沐大人回来没?”夏泽渊问了一句。“回世子话,沐大人还没。”侍女回答后,夏泽渊应了一声,看了白千羽一眼后两人进了书房。“那个那场旁边的宅子是谁的,你赶紧去查,为了日后方便这个宅子必须买下来。”夏泽渊对着白千羽吩咐道,白千羽应声。“对了世子,前几天传来的消息,王爷最近身子好像有些不太好了,年纪大了加上天寒有些受不住,刘大夫问要不要减一些剂量?”白千羽看着夏泽渊请示道。“不必,趁如今皇上还没有借口找岭南麻烦他如果病逝我便可直接袭爵,不过夏泽宇不会坐视不理让我捡这么大个便宜的,给我盯紧了他,我不能让他坏了我的事。”夏泽渊叮嘱道,说完他看了看天色已晚琢磨着沐以安应该要回来了,于是吩咐道,“这天气冷了,你让厨房把汤熬着,上个蹄筋锅子多煮点菜,味重点,过会沐大人回来了就给端过来。”“世子对沐大人真好,除了大小姐我这还是头一次看见世子对别人如此好。”白千羽笑着说,“那世子我这就去安排了。”夏泽渊应声,白千羽笑着转身去了厨房。沐以安回来的时候夏泽渊已经让人去门口看了三次了,最后实在耐不住便自己亲自去了,他等的正准备让人备车的时候看见沐以安的马车停在了门口,沐以安从车上下来,他脸色不太好,脸上疲惫很明显。沐以安对上夏泽渊的目光时顿时掩了情绪,眼角染了笑两步迎上去说:“你怎么在这站着啊,这大雪天的多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