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我听着。”夏泽渊应声。“今日早朝官员上了北兴受灾的折子,太子抢了赈灾的事,最迟后天就得出发了。”沐以安说。“这敢情好啊,以他那脑子我稍微使个绊子就能让他办砸了。”夏泽渊随口说道。“皇上下令让我和他一起去,他办砸了没事,我就是那个给他善后的人。”沐以安抬起夏泽渊放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继续说,“所以有段日子我不能在这边,这边就全靠你了。”“别,捎上我吧,不想和你分开!”夏泽渊继续在沐以安身上蹭。“行啊,那你变小点,我放口袋里带你一起去。”沐以安笑着把手搭在夏泽渊的脖子上,声音就像带着钩子,扰得人心痒。“我变不了,那就让你带点我的其他东西离开!”夏泽渊说着吻住沐以安的唇,接着起身用手扶住抱起他来,就这么吻着走向卧房。沐以安被夏泽渊放在床上,沐以安勾着他的脖子带着微喘说:“这还白天呢,白日宣淫啊!”“我就喜欢!”夏泽渊说完再次低头吻住沐以安的唇,两人早已经有习惯了彼此,很快就唇齿相依,一起沉沦。若不是因为夏泽忧要回门,夏泽渊一定会赖着不回来,死磨硬磨回王府的时候已经中午了。白千羽迎面而来走近夏泽渊说:“世子,二公子那边好像出了点事。”“他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了?”夏泽渊轻笑道。“昨晚二公子那边就说病了,还宣了太医,好像是真病了。”白千羽看着夏泽渊说。夏泽渊冷哼一声,“真生病?夏泽宁为了攀上太子居然能狠心对自己下手了,真不错,不过这步棋下错了,白搭上了自己。”“世子的意思是二公子为了留在皇城假生病?”白千羽看着夏泽渊问。“病估计还是真病了,他既然想着要借口养病留在皇城吗?我这个当兄长的就让他好好养。”夏泽渊轻笑了一下,白千羽心里有了想法正想确定一下的时候门口传来夏泽忧回来的通告声。夏泽渊的脸上顿时换了表情,他转身朝着门口走过去,夏泽忧下了轿子看见夏泽渊的时候先是开心的笑可随即却是红了眼眶。“怎么还哭鼻子了?姐夫欺负你了?我去找他给你报仇去!”夏泽渊逗着夏泽忧,夏泽忧急了,夏泽渊笑了笑接着说,“好了,我逗你的,姐,走,我们回去说!”夏泽忧点点头,两人一起回了房。中毒沐以安跟着太子来到了北兴,当地官员组织着人们除雪,受灾的百姓被暂时安置在一间祠堂里,明显不够的大夫们忙着给受伤的百姓处理伤口。沐以安他们在当地驿站住下,沐以安住的无聊便在房间里画画,不知不觉勾出的轮廓竟然是夏泽渊。沐以安没有继续画,他看着画淡淡一笑在心里自语:“这才分开几天我就已经想你了,不知道你在干嘛呢?”门外传来敲门声,沐以安收了思绪,随行一官员进来,礼貌地行礼后说:“沐大人今日太子还是不愿意出去巡视,您呢?”“太子都不出去我出去,喧宾夺主,太子会生气的。”沐以安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官员有些傻眼,但是也不能直说,于是婉转地说:“沐大人太子这已经来了两天了,这一直在驿站也不太合适吧!”“这里最大的就是太子,他觉得外面冷不想出去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要不大人去劝劝?”沐大人看着他反问道。这官员也是能审时度势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然也就不开口了,行礼后退了出去,沐以安看着关上的门笑了笑走到桌子旁边继续画画。御书房里,皇上听了密报后气得脸色都变了,他让探子退下后便生气地说:“真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他以为赈灾是干什么的,让他去那边玩的,这都几天了,他一直蹲在驿站里,出去走走看看难不成会冻死他!”福禄公公见皇上生气便上前奉茶想帮着他顺顺气,皇上却依旧生气地说着:“他养了那么多门客都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都是一群废物!还有沐以安,他平时不是很能干嘛,这次怎么能随着太子胡来!”“皇上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福禄公公端过来茶放在皇上面前慢条斯理地说,“太子的性子皇上也知道,他若是不想做的事谁劝也没多大用。沐大人的性子沉稳,但是太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对他有些芥蒂,沐大人就算有心劝也估摸着无济于事吧!”安静了好一会后,皇上叹了口气,说:“有些事情或许真是勉强不得,或许等他们回来朕就要做个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