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渊看着心尖人蹲在身前讨好着自己,心里和身体的双冲愉悦让他一声一声发出声音,他低头看见沐以安束着的黑发,伸手解了他的发带,黑发一下子全散了下来,他伸手轻轻地将手插入他发丝之间将他的后脑勺往前又推进了些。夏泽渊突然把沐以安抱走,落得一院子的人都站在那,白千羽这种知道自己家主子是带人干什么去了的,自然是一脸尴尬。“主子他们应该是有事,估计一时半会也不处理不完,大家赶路都累了要不先休息一下。”白千羽硬着头皮说。其他人也不是傻子,将军圣旨还没宣就这样被带走了,还是被抱走的,怎么看也不像谈正事的样子,虽然心里明白但是谁也没说出来,这有人给了台阶自然是要顺着下的,于是一行人被白千羽招待着去休息了。沐以安睡的迷迷糊糊的,“现在什么时辰了?”张嘴说话才觉得喉咙痛,声音也哑得厉害。“已经入夜了,我让人熬着粥,我喂你吃点,吃完就睡吧,这一路累坏了吧!”夏泽渊指腹轻轻磨着沐以安的脸颊说。沐以安应了一声怏怏的,他赈灾结束一路赶回去又惦记着夏泽渊快马加鞭赶过来,赶路不觉得累,放松下来才觉得真累。夏泽渊下了床把温着的粥端了过来,一手将沐以安扶着然后他靠着自己,一勺一勺地喂着。沐以安吃得很慢,粥进肚子才觉得饿了,但是粥过喉咙虽不需要咀嚼可还是有些疼。“慢慢吃,以安下次别这样了,我舍不得。”夏泽渊柔声说。“你不是很喜欢吗?”沐以安抬眼对上夏泽渊的目光,夏泽渊噗呲一笑。“傻子,你做什么事我都喜欢,什么也不做我也喜欢。”夏泽渊说着已经喂了最后一口,“我再去给你盛一碗?方才摸着你又瘦了,好不容易养起来的。”夏泽渊就这样慢悠悠喂了两碗粥后,沐以安摇摇头说:“不吃了,吃不下了。”“你这食量也太小了,以后得让人多给你备几餐,身子得再多养养。”夏泽渊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沐以安躺下起身把碗放下后又回到被子,将人搂进怀里。沐以安累得很,眼睛睁不开,闭着眼想到了些事,于是问道:“泽渊南疆王这边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怎么计划的?你给我讲讲吧!”夏泽渊在他额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说:“这事明日睡醒再说,你先睡吧。”“好吧。”沐以安应了一声。夏泽渊搂着沐以安这话音刚落没一会便感觉到他呼吸沉了,夏泽渊看着他温柔地笑了一声又把人搂得紧了些。南疆王沐以安睡醒已经是次日午时了,夏泽渊让人伺候着洗漱后又看着他好好吃了饭,才说:“走,带你去见个人。”“南疆王?”沐以安问,夏泽渊点头,于是两人一起走了出去,坐上马车出了城。马车停了,夏泽渊领着沐以安下马,由管家领着走进王府。王府庭院占地面积极广,四周布满了精美的建筑和园林。假山、池塘、亭台、走廊等景观布置得当,相得益彰。在庭院的中央,一座高大的假山矗立着。假山上布满了各种姿态各异的石头,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在假山的一侧,有一个小池塘,池塘中养着各种精美的鱼类。池塘的周围,则是一些精美的亭台。“这王府真够雅致的,南疆王还是个文雅之人。”沐以安对夏泽渊说。“附庸风雅而已,别被表象糊弄了。”夏泽渊笑了笑说,沐以安听见后微微蹙眉表示有些疑惑。夏泽渊不语就这样被管家带到后院,来到后院沐以安看见一少年郎站在院中正在拿着箭投壶玩,那模样看着顶多不过二十来岁模样。“泽渊你来了!”他先一步转头过来,看着夏泽渊便先打了招呼,接着把手里的箭给了旁边的侍从,放下衣角一脸笑容的走了过来,先打量了一下沐以安后继续说,“这位就是弟媳吧,看着真好看啊!”“弟媳?”沐以安被这两字刺激地眉头一皱,看着眼前是南疆王打不得,于是忍下来。夏泽渊看着沐以安脸上的变化,那精彩觉得有趣,南疆王看着两人呵呵一笑道:“别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常年单身的人伤不起。”“在下沐以安,见过南疆王。”沐以安收了情绪,正经打招呼。“都是自家兄弟,别客气了,和泽渊一样叫我明哥就行,走,一边吃一边聊。”南疆王说着便招呼着人上茶点,三人在凉亭里坐下。“现在军队也到了,要不明天咱们开始打打?”南疆王一边剥着花生米一边随口一说,这打战被他说的就像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