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话简洁扼要,书体是会长那厮擅长的行楷‐‐
「米那桑:我这一去,大概八月中下旬回来,所以生徒会里剩下的那些小事就拜托你们了(爱心)~」
于是我发自内心地期盼着,会长那魂淡在北海道面对高热量高脂肪美食毫无招架之力,然后体重暴涨。
转了转笔,我把神思收回到企划案上。
按照传统,海南学园祭在十月举行,提前分配大讲堂内的社团演出时间,是必须的。
今年的文艺类社团演出预定时间有限。据说演剧部,映画部,还有净琉璃部等已经跃跃欲试,果然,还是抽签决定哪个社团比较好么?我揉揉脑袋。
嘛,去年落语部副部长制造的冷场事件绝对不可以再上演第二次。
毕竟&ldo;一个人在台上讲笑话给一群人听,到最后只有他自己笑了&rdo;这种囧事,看多了令人胃痛。
相比较而言,音乐类社团水准都比较高,很让人省心。轻音部和合唱部的表演向来是压轴。
想每年的活动都既重视传统又玩出新花样,不是件容易的事。
说起传统嘛……像陵南那样,几年前花重金做了一批海龟布偶装,后来每遇到大型活动就找些学生穿上它们,绕学校巡游一圈,中途还摆出各种卖萌姿势,总有些○○play的赶脚。
再次感到&ldo;办一次学园祭真烧脑细胞&rdo;的我手拿铅笔,在纸上无意义地乱涂乱画起来,不知怎地,却画了一只不甚可爱的豪猪。
那天在车站告别的时候,仙道告诉我,他八月要回家住些日子。
我想了想,只道:「记得带土产。」
于是他洒落一笑,神色如常,轻声道了句「再见」。纵是我心底懊悔,没有竭力多问他一些话,那个时候却胆怯且犹豫,硬是将时机错过。
然后整整十多天过去了,仙道这货可谓是杳无音信。
莫非,他被外星人当成地球人样本给掳走了?我觉得这灵感很滑稽,然后思想上继续天马行空‐‐仙道在普通地球人眼里,自然是外貌姣好,人比花娇。而et们看来,他也就是一只亟待分析研究的异形而已,若是论及他被et劫色的可能性,简直微乎其微,甚至压根不存在。
这么想莫名觉得放心不少。
……
这些天每每打开信箱,里面除了给双亲的信函,就是色彩扎眼的广告纸;
直道相思了无益。
也许,向菖蒲前辈请求支援,和里世界的魔法师们勾搭上,求购一瓶具有【哗‐‐】【哗‐‐】功效的药水才是当务之急?
呃…如果施行了这般掉节操的事情,后果一定很严重:不但会被世间唾弃,更会被对方嫌恶到死。
完全走不了强取豪夺路线的我深刻感到一种挫败感。
开了冷气的室温刚好,桌上的纸花工艺品散开淡淡白檀香,细听着叮当作响的风铃声,我无端犯困起来,于是趴着小憩一会。
陵南高校生的日常3
暑气迫人,蝉鸣阵阵,三十几度的天气可以持续一周有余,首都圈内的夏天一直很任性。
到了傍晚,也没有一点要降温的意思。路灯一盏盏点起,飞蛾绕着光源快活地打转,铃虫的声音从糙垛里蔓延开,小道更显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