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大早,本来是要启程回京的,
但是一大早,只见金大夫匆匆忙忙地赶来了最近显得特别热闹的宅子里。
“三爷这才又出什么事了?”
紧跟着魅而来的大夫有点不明白了,
那个三爷底子好得惊人,
别人要两个月才能恢复,他一个月就恢复了,
而且伤口也愈合得很好,估计应该不会再裂开了吧。
“三爷很好,他没事。”
魅面无表情地说。
“什么?三爷没事,为何要老夫如此焦急地赶来?”
可怜他是被他从床上挖起来的,这天才蒙蒙亮呢。
金大夫有点傻眼了,
他还以为那位在外人面前看起来冷冰冰,
在自己的夫人面前却温驯得像只小猫的男人又出事了,如果他没事的话。
夫君太好色!(七)
夫君太好色!(七)
他一到早叫他来干嘛?锻炼他的这把老骨头?
“是夫人。”
魅有点不好意思地清咳了一声。
“夫人?她有什么事情吗?老夫帮她看过,夫人的身体很好啊。”
他前几天才来过,该不会此刻生病了吧。
“金大夫去到就知道了。”
魅的脸色有点不太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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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噶,我从来没有试过像此刻那么想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我还在安宁,也就是说我们并没有回京。
当我打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睑的是炎遇闪着悔恨的俊脸。
“娘子,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
炎遇一见我醒来了,脸上掠过了一抹欢欣,
然后伸手把我连人带被地紧紧拥进了他的怀里,
就好像担心会失去我一般。
“喂,你干嘛啊?啊……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