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耳边又只剩下窗外的雷声和雨声。
&esp;&esp;余声按照宓晓的话,将大门上了锁,又重新检查了遍门窗,拉上窗帘。
&esp;&esp;空调被调成了适宜的温度,余声定了时,窝进了爸爸妈妈的被子里。
&esp;&esp;翻来覆去——
&esp;&esp;床头的电子闹钟指向十一点,余声仍在痛苦失眠。
&esp;&esp;今夜的雷声不是一般响,雷雨夹杂着闪电闹得人心惶惶,遑论她从小就怕雷雨天。
&esp;&esp;她想到了床头妈妈常备的安眠药。
&esp;&esp;由于宓晓职业的特殊性,工作时差颠来倒去,偶尔需要药物来辅助睡眠。
&esp;&esp;就着水吞下一片艾司唑仑,余声准备抱着侥幸心理度过这难熬的一晚。
&esp;&esp;一切也如她所愿,安然入睡。
&esp;&esp;夜半,屋内沉沉入睡的女孩没有听到家门锁旋转打开的声音,也没有闻到卧室门推开后扑鼻而来的酒味。
&esp;&esp;余望国淋了雨,酒意昏沉,身上还有些发热。
&esp;&esp;悄悄打开了女儿的房门,隐隐约约看到隆起的被子轮廓,安下心来退出。
&esp;&esp;草率地在客厅卫浴冲洗了下身体,余望国赤裸着回到自己房间躺下。
&esp;&esp;感觉到身侧柔软的触感时,余望国还有些疑惑,妻子不是今晚不回家吗?
&esp;&esp;不过他也没有多想,权当是宓晓和他一样不放心女儿一个人,下了手术便归了家。
&esp;&esp;今日枕边人的肌肤触感异常的温软。
&esp;&esp;余望国和妻子挨着,迷迷糊糊中欲望疯涨。他也很久没和宓晓做了,小别胜新婚。
&esp;&esp;覆上女人的身体,将头埋在她的肩颈、胸口处。一手解着她胸口的纽扣,一手沿着的裤缝伸进去摸她柔软的屁股。
&esp;&esp;不一会,身下的女人已经变得赤条条的。
&esp;&esp;余望国舔舐着女人的胸乳,伸出舌头在围着乳尖打转,口水从顶端顺着隆起的弧度滑下。
&esp;&esp;朦胧中,听到了几声女声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