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涔面无表情:“寂寞不是罪,只是心在碎;沉默不是错,只是泪在落。”
还挺绕嘴。
郭行:“……”
解语花顿时枯萎了。
不过这引起了另一个人的注意,何和泽嗓音染着笑意:“涔哥……要不,你把象崽微信推给我?”
谢涔忽然睨了他一眼,抬了抬眼,语气很淡,“干什么?”
“啧,”何和泽双手插兜,饶有兴致道:“她这不是快上初中了吗,我早点排个队,她说不定早恋的时候先选我呢。”
谢涔蓦然停下来,言简意赅道:“你有病?”
“……”何和泽不服气起来,挑眉道:“你骂我干嘛?你是我兄弟,我人品怎么样你还不放心吗?把象崽交给我,保证靠谱啊。”
谢涔莫名其妙地盯着他,掀了掀眼皮,“你最好是在开玩笑。”
“欸,”郭行奇怪道:“何和泽确实一直很喜欢象崽啊,不奇怪吧。”
“这个年龄段,”谢涔皮笑肉不笑,“你能迅速的转化成爱情,这么缺爱,你不如和我搞个基来的痛快?”
“……”何和泽愣住。
“别啊,”何和泽吓了一跳:“我可不敢。”
谢涔移开眼皮想,懒得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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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涔回来,去卫生间洗澡。
向微呆在客厅,耐心听了会儿里面传来的声音,心情有点忐忑。
也不知道他腿伤有没有好了点。
她手上拿着放学的时候,偷偷从小卖部买的红花油,捏着冰凉的瓶面儿在手心里转动了两下,莫名觉得心下一紧。
然后紧紧地攥在了手心里。等他出来的时候要怎么给呢?
要不要,先问问他,腿还疼不疼了?
但是这也显得太关心了,向微紧张的在红花油瓶盖上捏出了指纹印,胸口隐约有点儿窒息的感受。
各种纠结反复之中。
过了半晌,谢涔终于出来了。
漆黑的瞳孔,微扬的眉眼,瞳孔黑溜溜的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隽秀地面容在洗后愈发干净,五官也立体了许多,身姿挺拔。
他把书包给向微,随口道:“等会儿帮我抄写的作业做了。”
向微从沙发上跳下来,“你腿好了吗?”
谢涔有点莫名其妙,“早好了。”
“……哦,”慢慢的把手上拿着的红花油往身后藏了藏,“我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你不用多想,就是普通的关心而已。”
语气中透露着心虚,但她自己却没有发现。
谢涔奇怪的睇了她一眼,离开去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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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微舒了一口气,把红花油藏起来。
然后打开了谢涔的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