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董,你明天是出差又不是出殡,我想没必要……”
“你……丫的呸呸的,能不能说些吉利话?你不知道我需要乘坐汽车,随后转换高铁,最后还要换成汽车吗?”叶洪涛不等陶酒酒反驳,舒缓了语气,继续说道,“何况,路上要用去七八个小时,你不觉得我很孤单吗?你就不能给我一些纪念品,好让我打发那些寂寞的无聊时光?”
听着听着,陶酒酒就忍不住地白了叶洪涛几眼。凭他英俊帅气、年轻有为又多金的资本,想在高铁上找美女乘务员搭讪,是没有任何难度的吧?他至于要从自己身上寻找安慰吗?
“酒酒,如果你还不说话,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哦!”如此说着的时候,叶洪涛嘴角旁的笑容更加邪恶。
陶酒酒听清楚叶洪涛的话后,立刻就要开口否认,可唇才分开,就被两瓣柔软、温和的唇给堵住了。
突如其来的偷袭令陶酒酒错愕不已,一时间,她竟不知如何是好。
叶洪涛口中那条灵敏的舌轻而易举地突破了陶酒酒的唇齿,片刻间就抓住了她的魂,继而纠缠在一起。
陶酒酒的嘴唇被叶洪涛的牙齿啃咬着,她绝得不仅不痛,反而还有些酥麻的快感。而他的舌尖不断地见缝插针,使劲地往里探寻,渐渐地带动起了她的舌,难舍难分……
陶酒酒无法推拒,或许因为叶洪涛的接吻技巧太过出色,出色到让她深深地沉醉其中;或许也因为她的心中还有着隐隐的渴望,渴望从他的身上感受爱情的味道。
就在不知不觉间,陶酒酒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攀上了叶洪涛的脖子,任由他将自己斜压在了身后的墙上。
在那么一瞬间,她弄丢了自己,仿佛一个迷路的小女孩,求着某个坏叔叔帮她找妈妈……
南唐后主这句“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所说的大抵上正是陶酒酒如今的处境吧。
“唔……”陶酒酒只绝得体内的氧气都要被叶洪涛吸干了,双手出于本能地拍打他的后背,示意他放开自己。
叶洪涛见状略微松了松唇,可却并不就此离去,待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后,又用舌尖在她的唇上游走,缓缓下滑,慢慢下移……
“别……温芷倩才是你的……”这一回,陶酒酒想要挣扎,可却因为之前的投入而缺氧,四肢无力,完全推不开叶洪涛庞大沉重的身体。
听着陶酒酒口中的只言片语以及连声娇喘,叶洪涛倍受鼓舞,她的唇舌渐渐扫荡到她那洁白的脖颈上,继而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
软嫩,香甜,味道很不错。
“叶洪涛,你要在这里欺负我吗?”陶酒酒也不知道自己从哪儿生出的力气,竟能压低了嗓子,平静地说出这一整句完整的话。
她的这句话犹如一桶冰水,一滴不剩地灌入叶洪涛的脖子里,令他打了一个机灵,先前的欲火也退去了大半。
片刻后,两人的呼吸都均匀了一些,叶洪涛才缓缓松开臂膀,直起身后退到门旁,半倚着墙,说道:“酒酒,我很想吃了你。”
“任何一个成年人都知道吃人肉是犯罪的,纵使你叶洪涛也不例外。”陶酒酒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语气平静地说道。
尽管叶洪涛毫无预兆地再次强吻了她,纵使她现在的面色很不好看,可在陶酒酒的心中,现在却只有一种味道,那便是甜,虽然淡淡的,但却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