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说真话他们是有预料到的。集体犯罪涉及到的都不是小事,很难有人愿意开口承认自己的过错。
问话男人更像是走个流程,炸一诈看看能诈出什么,方便问话那两兄弟。
“姑娘,你叫我找的药我拿来了。”雪柳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将拿着包着药的纸袋递给了溟鱼。
“谢谢。”溟鱼接了过来,“趁着现在还早,你还能回去睡会。”
“不了不了。”雪柳小心地看了眼郁桐安,叮嘱着溟鱼,“姑娘虽然身手好,但外出也要小心。我见你早上也没吃多少,给你包了点吃的带上。”
“好。”
拿着雪柳准备好的东西,两人随即又出了门,来到兄弟二人的家。
溟鱼调整了下表情,“咚咚咚”地敲响了门。
门内有脚步声,却没有人应声也没有人开门。
溟鱼左右环视了圈,附近都没有什么人,就直截了当地开了口“你好?昨晚我们在集市见过的,想拜访一下。”
话一出,里面一片寂静,没过一会,门开了条小缝,里面的人透过门缝看着他们。
“我们能进去坐坐聊聊吗?”
“我们这不欢迎你,要是有事就直说。”
“我们当然可以走。”郁桐安若有所指地看了眼空空的街道,“那我们就要找人去问问你们在集市是做什么。”
门后面一时凝固了,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溟鱼适时地跳出来充当白脸:“我们还带了药,想着你们会需要的。”
“不让我们进去吗?要是被谁看到我们带着药和吃的来,你们可是说不清的。”
郁桐安说着胁迫性地推了把门,门后没有抵抗地让他们进来了。
院子有些凌乱,但是能看得出主人家之前有用心经营;柴火算不上多,看来最近都没有补充过柴火。
院子内还有个矮一点的男孩在警惕地看着他们,小跑着来到门边的哥哥身边。
哥哥关上了门。
“怎么称呼?”溟鱼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努力表明自己的友善。
“…丁远。”哥哥带着弟弟走近了两步,但依旧保持着半个院子远的距离,“你们想要说些什么?”
“我们只是想要问些情况。”
“想要问些什么?”
“比如城内到底发生了什么,城的东,南方藏了什么东西?病人、尸体你们到底是怎么处理的,城主又去了哪里。”
丁远沉默会,开口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你当然也可以不告诉,但这药。”溟鱼摸了下纸袋,“你也别想要了。”
“呵,你觉得你这药能保留得住吗?”
郁桐安没有留给他们好脸色:“你说的是城能会一起抢我们的东西,像是你们对待你们父母一样吗?”
“你知道什么!”弟弟怒瞪郁桐安,丁远拦住了他,让他回到自己身后。
“你觉得你这样说我们就会配合你们?你们只有几个人?城里又有几个人?”丁远神情冷漠,不为郁桐安的话所动。
“你说得对。”郁桐安笑了笑,“但是我们可以先毁掉所有的药,直接一把火烧了就行,很简单。”
丁远瞪大了眼睛。
“你要明白,我们问你不是给我们一个机会,是给你一个机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