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父也在马致远一茬又一茬的拿回来猎物的时候,之前想要去山上转悠打猎的心,终于是按捺不住了。
也不顾及着自己的老脸了,明里暗里的要马致远也带自己上山。
“那个致远啊,你每天都要去上工,晚上还得看书学习。其他空闲时间,你还得上山打猎,着实有些累了。”
“爸,我不累的。”马致远以为司父是关心自己,笑着答道。
司父直接对马致远的话视若罔闻,“这样吧,明天你再去上班打猎的时候我陪你一起去,你也能轻松一些。”
马致远心里一哆嗦,上次带媳妇儿去深山去采山货就遇到野猪了。要不是媳妇儿有空间,恐怕那次媳妇儿就当场丧命了。
有了那一次的经验,马致远哪还敢再带老丈人去山上打猎啊。万一老丈人伤了,那大舅哥们和媳妇儿不都得过来和自己拼命啊。
不行不行,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这打猎,是万万不能带老丈人去的。
“爸,你现在白天也帮我们上工挣工分,也已经够累了。不上工的时候,你还是在家歇歇吧。你看你最近都瘦了不少呢,我哪能再麻烦你陪我一起去上山打猎呢。”
“有吗?我觉得我最近还胖了两圈呢。那个冯谦不是说太胖了对身体不好,我也该多活动活动了,你就别跟我客气了。”
马致远欲哭无泪,自己是真的说不过这个老丈人啊,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家媳妇儿。
司小小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司母看几人间的眼神交流,表示还得自己出马。
唉,这一天天的,这个家离了自己还真的不行啊。
“行了行了,就你这老胳膊老腿的,就别上山拖致远的后腿儿了。致远这么厉害,没有你拖后腿儿,致远还能多打几只野兔呢。”
司母,毫不留情的送给司父一个大大的白眼。
司父气的吹胡子瞪眼,“你别看不起人,等我上山给你打头狍子下来,闪瞎你的眼。”
“呦呦呦,你哪来的自信啊。”司母捏着嗓子嘲讽司父。
司小小看着这两个老顽童,无奈的出来打圆场。
“好了好了,爸你就在家好好待着吧。致远哥你以后也少去几次,咱家现在也不缺这点子买肉的钱。”
“行,我听媳妇儿你的,明天我就不去了。”马致远立马狗腿的去给司小小揉肩捶背。
司父一脸嫌弃,咋就这么大的出息呢。
最后,司父还是如愿以偿的上山打猎了。
不过,马致远也没敢将人往深山里带,就在山的外围转悠了两天。
结果别说是打野狍子了,就连一根野鸡毛都没有带回来。
司父抑郁了,自己的运气,就这么差吗?
好在司父也不再继续缠着马致远带自己上山打猎了,他又找到了别的乐趣,就是跟着冯革命一起编篮子和背篓。
“革命啊,你看我编的这个窟窿是不是太大了一点儿啊。”
冯革命看着司父手里那个大窟窿小眼睛的背篓叹息,“唉,没事没事,你再多练习几次就行了。”
司父继续和手里的背篓较劲,暗自决心一定要将背篓给编好。
“这人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没个孩子听话呢。前两天死活缠着让致远带着他去山上打猎,给孩子都吓的不轻。
现在又缠着革命兄弟编背篓,一天天的,一点儿正经事儿都不敢。”司母向刘秀芬吐槽着司父。
刘秀芬笑道:“老姐姐,你这话说的,编背篓也是正经事啊。”
“是啊,司大娘,这背篓用处可打着呢。”马橙也帮着司父说话。
几人正说着,马致远就骑着自行车带司小小回来了。
马致远今天是带着司小小去医院做检查的,每半个月马致远都要带司小小去一次县医院做一次产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