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该爱的?无非是亲情、爱情、友情。亲情是血缘的延续传承,友情是观点相符的同路人,最难解的是爱情,比想象复杂,说不清道不明,开始了便要去想以后,形同陌路还是携手一生,全凭赌没赌对。
貌合神离产下的后代,也许不会缺失父爱母爱,但一定不会理解到爱情的真谛,以为就是父母那样,再传给下一代。
其实又有什么区别呢?
爱人无非是三观相同、磁场相撞、信任和包容,其中,精神上的慰藉最重要。
秦仲涛豁然开朗,他不是没想到这些,只是听身在其中的简浔说出来,才真的被触动。
他点点头,“你说错了,不是你配不上他,是他配不上你。”
简浔又不懂了,不管从哪个层面上来说,配不上的那个人只可能是他自己。
秦仲涛缠好最后一圈绷带,收拾着药箱,“一天板着脸,跟谁都欠他几百万似的样子,也就你心疼他。”
他可以说,但简浔绝不敢这么想。
简浔:“他真的很好。”
看着长大的孩子,秦仲涛还能不了解沈谦?他可是几个孩子中,脑子最好使的。只是听简浔这么维护,想起儿子也是这样维护那个人,就有意骂他一顿。
离组前夕
“后面看小佳还愿不愿意跟你留在娱乐圈,不愿意就得麻烦你再找助理了,回去吧,我去把儿子打断腿。”
“呃……”我就说说,大可不必。
简浔被请了出去。
但愿秦叔只是吓吓自己,真打了,跟秦佳他哥本就不好的开局,还不得更加水火不容,争锋相对。
沈谦在院子的凉亭里,见到门开,直接过去把简浔打横抱了起来。
简浔不敢乱动,怕这尴尬的姿势引来别人看笑话,“你怎么敢的?还在别人家里呢!”
他胆子小怕被看到,沈谦可不怕,他捏了一把近在咫尺的腰,“脚肯定渗血了,你这当主人的,就心疼心疼它,别再让它伤着了。这下放心了?”
简浔摇头,“没见到本人,不放心。”
换来的是,捏腰的手变成用力的掐,“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现在肯定还在难受,我们过段时间再来看她。”
也只能这样。
回到医院,重新包扎好,沈谦没有丝毫不耐烦,全程陪着,直到回到病房。
简浔靠在病床上,看着男人换睡衣,注意到他胸口的一片青紫,皱着眉问:“你胸膛那里怎么了?”
沈谦看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背过身继续穿衣,“没事。”
简浔半跪着,肿起的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昨晚秦佳他哥打的?”
沈谦穿好衣服,转身把人抱回床头躺好,“嗯。过两天就好,担心担心你自己,手肿得跟馒头似的。”
简浔心里不是滋味,就对他格外放纵,放纵的结果就是,住院的几天,他时常被撩得激情四射,还得求着男人帮忙。
他的工作改为了线上,每当简浔说自己一个人能行时,他就把筷子扔给他。
“五分钟把饭吃完,我就不管你。”
简浔:“……”
看着快裹成球的手感叹:好手时这点时间也不一定吃得完啊!这男人,简直是无理取闹!
休养了半个月,这起导演犯罪风波在网上基本散去。脚趾比手恢复得快,已经结痂,简浔强烈要求出院,沈谦应了。
又是半个月,他觉得差不多了,可以提刀上阵拍戏了,沈谦就带他回片场。
点名导演用罗丰的资本被无形的打压,沈谦上位,接了这个烂摊子。
他信不过别人,于是,还在监管《梨园》后期的齐朔,都没来得及休息就又被拉来赶鸭子上架。
几人浅浅吃了一顿,正式开工之际,沈谦被简浔赶了回去,说什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