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味道……月湘黛真是不好意思亏心挑刺,说不好吃。
酒过三巡,月湘黛有些酒气上头,脸颊都晕染上如胭脂一般的红色,好在舌头还利索的问郁始修:
&ldo;你知道这县城里,什么样的部门,或者是阻止,用一种银质的牌子,上面还刻着翱翔的老鹰吗?&rdo;
郁始修仔细的想了想,摇头道:
&ldo;在我的印象里,没有什么阻止是用这种身份牌的。你确定,这东西是身份牌?会不会……只是什么装饰品啊?&rdo;
月湘黛闻言有些气馁,晕头转向的趴在桌子上,气鼓鼓的脸颊都鼓了,哼道:
&ldo;这女人神出鬼没,你们说她没有问题吗?你还说她,没有问题吗?&rdo;
说到最后,月湘黛的手指是颤巍巍的指向,她身边一直沉默没说话的君远兮。
君远兮闻言抬头看向喝醉的月湘黛,终于捡起这丢了几天,他都无法开口的话题,劝道:
&ldo;二嫂,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罗佩现在过的也挺好,所以你还是不要太担心了!&rdo;
月湘黛是真的对这件事上了心,否则也不会醉酒了还继续叨咕,但是看着她这份费力不讨好的样子,君远兮是打心底里心疼她。
每天又要忙着工作赚钱,又要教书育人,如今还要来帮齐宣,对付知县?
他是真的不知道,月湘黛身为一个女子,是如何做到这样顾全所有大局的,但是他是打心底里心疼她,觉得她不容易。
君远兮有时候就恨自己,为何要受伤?如果不是他受了伤,或许她现在做的这些,自己多可以帮忙,而不是只而后她在这些没用的小问题上一直来回打赌纠结,还让她装进心里时时的不甘。
&ldo;什么事儿都没有?如果发生了什么事儿,不是一切都来不及了吗?嗝远兮啊!&rdo;
月湘黛醉的打了一个酒隔,趴在桌子上,一把将碍事她去看君远兮的酒杯扫到地上。
那翠玉做的酒杯,应声而碎,郁始修倒是一点都没心疼,君远兮却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郁始修笑了笑。
郁始修摆摆手,示意他也想知道,月湘黛到底想说什么。
&ldo;远兮啊!你知不知道,自打你受伤以后,我发现你就变得深沉了,心思也变得有些狭隘了!&rdo;
&ldo;你知不知道?其实我是很担心你的!我生怕有一天,你的身体好了,可是你的心里却垮了!&rdo;
&ldo;你现在啊!是一点都不关心外面发生了什么!你把你的所有爱恨情仇都封闭起来,也把你的所有感官都封闭起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