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月的心里重重地一痛,有些喘不过气来。葛云的眼角,充盈着闪闪烁烁地泪光,她睁大眼睛,像是要将他的心看透。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的不明是非了?”她呐呐的说道,“为什么你一定要将常相依留在你的身边!月,我爱你,我知道,你的志向远大,你的身边,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我口口声声说,我不介意,而在我的心里,却是很在意的,没有一个女人不希望,她是他丈夫的唯一,可是,我真的太爱你了,我支持你的一切决定,所以,我要自己不要去介意的身边有多少个女人,我要的,只要你的一颗心,永远都爱我的心。”
纳兰月不忍心的伸出手想要为她拭去泪水,却被她一下子打开了他的手,忍住自己的啜泣,咬牙道,“我是想要常相依死,但是我认为,我没有错,我是出于你的安全考虑的,如果常相依不是亡国公主,不是你的仇人,她没有那么深的城府,我是绝对不会恶毒的想要她死的!”
纳兰月怔怔的看着她,心里愧疚疼痛得不行,每一次,只要他看到云儿哭,他就没有办法平静,他舍不得她哭,但是,他也做不到将常相依放了,真的做不到。葛云说得这些,他都明白,但是现在,他知道,常相依是爱自己的,因为,感情,是不受人的控制的。
“纳兰月,你说过,不管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的,那么我,现在就要你杀了常相依。”她狠狠的说道,“我要你,杀了常相依,或者是,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
纳兰月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
葛优的眉头紧锁,他觉得,葛云似乎有些过分了,虽说纳兰月不是他看着长大的,但是他也知道,纳兰月最忌讳的,就是别人干涉他的决定,即使是他们,也只能在他做决定时劝说一番。当初,为了葛云的幸福,他不是没有找过纳兰月,让他放开常相依,可是他却是一意孤行,竟是为了将常相依带回来,亲自去了清水镇。纳兰月一直都是一个做事深思熟虑的人,而那一次,他实在是太冲动,太不顾全大局了。
“葛小姐,其实,常小姐她是无辜的,你怎么可以这样逼迫爷呢?”宗科有些气不过,葛云说的那些,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清楚,他觉得,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常相依也是身不由己的,她逃了多少次,他们很清楚,她的心里有多不甘,他们也清楚,说到底,她不过是权势之争的受害者,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葛云这样做太过分了,本来,他是敬重着她是纳兰词的人,陪着纳兰月走过了多少风风雨雨,为了纳兰月,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也是一个令人称奇的奇女子,可是她今天说的那些话,完全是罔顾别人的性命。
“呵呵……”葛云讽刺的一笑,转过身来看着宗科,反问道,“无辜?宗科,只要她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她就是无辜的是不是啊?”她踱步走到宗科的面前,抬起头目光凌厉的看着他,“还是你觉得,是月逼迫了她,所以,她就无辜了是吗?”
宗科高大挺拔的身体微微一震,葛云,真的很聪明,竟是将她心中的想法看得一清二楚,问得他是哑口无言。
“说不出来了是吧?”葛云的唇角,勾出一抹美丽的弧度,却是像刀锋一样锐利冰冷。
葛云心中哂笑,他们都以为,他们深知常相依的心机与城府,其实他们看到的,只是她的冰山一角,她都有好几次,吃了常相依的哑巴亏。本想着,她自己将这件事告诉纳兰月,她就不用再受到常相依的牵制的,可是他听后,却是十分生气,当时甩下她一个人就走了。明明那一天,他在慈宁宫说,他相信她,可是听了她说,她并不是要害死他的孩子,可是他还是那么的生气。
想到这样,葛云的身体重重一震,有些不敢置信,她倏的转身,看着纳兰月,目光就像是你看到了一个陌生人,你却想看出他的本质似的。
葛云这样的目光,让纳兰月微微一愣,有些迟疑的唤她,“云儿……”
葛云几步走到他的面前,他比她高出许多,她完全要仰视他,纳兰月被她脸上莫名其妙的表情弄得有些茫然。
她就这样看着他,许久,她才说一句话,“你是不是爱上常相依了?!”
纳兰月没有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他有些怔然的看着葛云,然后,他听见她又说了一遍,“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常相依了?!”
纳兰月却只是看着她,没有作答,但是他这样一副怔然得表情,让她觉得,她说中了。她的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色。
而众人也是愣愣得看着他们俩,是的,他们也是有些疑惑的,因为常相依再美,也不过是一个女人,是没有办法和江山相比的,所以,他们不能理解,为什么为了将常相依抓回来,纳兰月要亲自去呢?而且,纳兰月对常相依,是十分关爱呵护备至的。之前,他更是不顾众人的反对,还要将她封为贵妃,而且,他还为了常相依,派人查探元若麟的行踪,只为了拿到香兰夫人的家穿秘药,救常相依一面,而且这一些,也不是一个男人,对一个没有感觉到女人能够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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