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体白元艰难地摇了摇头。禅元一巴掌糊上去,按着人点了两下,义正言辞,“雄主,你看。这就是最正常的夫夫生活。没有什么觉得奇怪的。”“哦。”恭俭良懒得理会禅元。他已经明白,这张嘴成天叭叭叭,对自己是一套变态说辞,对外人是一套义正言辞。“真的。这就是最正常的家庭生活。你知不知道有一种行为叫做追求,我舔你就是在追求你……雄主要是没意见,我就开始舔你了哦。”“滚。”恭俭良简直受不了这种腻腻歪歪的变态行为,一把推开禅元凑过来的脸,“现在是公共频道。”“没关系。”禅元亲切地说道:“我把他们屏蔽了。”他没什么优点,就是比较有自知之明。“这还有人。”恭俭良被雌虫从后面抱着,隔着外骨骼,也能感觉到禅元带给人的安全感。很快,恭俭良象征性锤他两下,开始命令道:“放下,这里还有人。”“没事。”禅元下定决心,要赶快脱掉这身碍事的防护服和外骨骼。他从没想过,自己现在如此渴望将雄虫抱在怀里,亲吻他的白发,呼吸他散发出的肉香。安全屋的建设,必须要提上日程。捏了捏恭俭良的腰,只得到一手钢铁和布料质感的禅元惋惜极了。他看向捆绑好的寄生体,将这笔账算在对方头上,“雄主,这里很快就只有我们两个了。”作者有话说:寄生体:死之前吃顿好的。让我看看都有什么……6————感谢在2022-10-2720:38:03~2022-10-2920:38:2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深山里的凶兽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冬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我错、错了。对不起,请原谅我。”寄生体白元痛苦涕泪,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凶悍的虫族。近百年毫无战争的生活,让这片土地上的寄生体失去对虫族的戒备,他们以为所有人都和圈养的工具一样,任他们宰割。捕食者怎么会被食物吃掉?恭俭良用力地剁下去,在寄生体的惨叫声中,不满意努嘴,“禅元。”禅元狗腿子上前,用雪将恭俭良的面罩擦干净,再把刀拔出来,仔细道:“这里就是大腿根部了。腹部有点厚,雄主需要我帮忙吗?”“我自己可以。”恭俭良单纯觉得没什么挑战性。毕竟寄生体被绑着,只能无意义的嚎叫发出点噪音,一切和他小时候想得猎杀场景还有所差别。和他的雌父沙曼云不同,恭俭良不喜欢残害美丽的事物,他喜欢虐杀强者。一想到因性别蔑视自己的人,被刀刃贯穿,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自己。恭俭良就会得到极大的满足。他从小极不满意自己的性别,如果出生能够选择性别,他必然要成为一个雌虫!恭俭良按住寄生体颤抖的躯体,从下方将肉切出来,码在地上。抬眼望去,雄虫手边,像堆砌了一座肉冻山。不够方正的肉连着皮,直接从寄生体身上切下来,按照三十一堆叠在一起。“四十一、四十二……”恭俭良不够有耐心,还没到最油腻的肚子,人就乏味了。他看着还在活动的白骨,上前踩了一脚,在寄生体恐惧的眼神中,掰开骨头和筋链接的位置,掂量下重量,对准寄生体的脑袋打过去。“四十三、四十四。”他没有感觉到新鲜的刺激,乏味再一次袭上心头,“禅元。”禅元心里一咯噔。恭俭良道:“我是不是忘了什么?”禅元不敢说,也不想说。他觉得恭俭良现在很好,雄父忽然过世的悲痛让雄虫恢复到恍惚的状态。安全但又足够残忍。可他自己也清楚,恭俭良不可能一辈子都困在冰天雪地中。终有一天,他们会回到星舰上,回到小扑棱身边,到那个时候,恭俭良总会想起来温格尔阁下去世的真相。——估计,那时候就是我的死期了。禅元老神在在的想着,谎话张口就来,“啊?忘了吗?忘了什么啊。”“没有忘记吗?”恭俭良看着他,血色瞳孔微微睁大,他呼出的热气将面罩蒙上水雾。手中攥住的腿骨悄无声息换了一个位置,“真的吗?”“当然。”“你最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恭俭良平静的时候,很乖也很正常。说出来的话,凶却没有什么威慑性。禅元却牢牢记住了,不论是关于如何照顾雄虫的六百页资料,还是自己对雄虫许下的诺言,禅元都记着。他无奈,也算是习惯,上前拥抱住雄虫的肩膀,询问道:“要和雄父打通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