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她等了他一夜,同样也没有睡好,此刻窝在他怀里也觉得疲倦袭来,慢慢闭上了双眼。
……
放下手中的报告,姚尚君抬起右手抚了抚眉心,仰起下颌望向杜朗,狭长的双眼中透着一股无奈。
“确定吗?不会有错?”
杜朗眨了眨眼,勾起唇角笑说:“这个你似乎应该更清楚,这可是你的女人!”
“可是,我没有发现瑶瑶日常有什么不对劲,身体虽然有些娇弱,但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年轻女孩子,柔弱些也没有什么。是不是你弄错了?”姚尚君再次扫了眼手中的体检报告,不死心的问道。
杜朗却做了个掏耳朵的姿势,一脸诧异的将俊脸贴近姚尚君,装作惶恐的说道:“等会儿,你刚刚说谁?瑶瑶?”
姚尚君一掌打开杜朗靠近的俊脸,不自然的轻咳两声掩饰道:“咳咳……你专业点好吗?”
“啧啧,稀奇,你还是第一次质疑我的专业哦!”嘴上虽然说得委屈,但杜朗丝脸上却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质疑而有所不满,而是一脸的戏谑,他这个冷酷的总裁朋友还会这样柔情的呼唤一个女人的名字?有意思!
杜朗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拿起leesizhe公文包,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好友,挥了挥手冷着脸说道:“走了,还是应该好好的钻研我的专业,免得让人怀疑。”
姚尚君无奈的瘪瘪嘴,知他不过是故意和自己斗嘴,也不必费唇舌和他解释。
杜朗却一个华丽的转身挑起眉说道:“忘了告诉你,你最好确认一下,应该有家族遗传。”
家族遗传?瑶瑶的父亲?姚尚君看着杜朗的身影退出门外,脸上的神色却愈发凝重起来。
呆坐了片刻,启幸却在这时推门而入。能够如此大胆的进入他办公室的除了启幸不做第二人想。
“尚哥,你在呢?我敲了半天门,没应,我还以为你出去了。”启幸虽然是他的亲信,但这样私自闯入的情况并不多见。
姚尚君不在意的点点头,示意他有事说事。
启幸手上拿着一打文件,整齐的排在他面前,这才一一向他解释道:“这些是政务上的文件,我已经替尚哥看过了,并没有什么特别但,大约只是要钱,数目都不大,尚哥不必费心,签了字就可以。”
接过parker签字笔,姚尚君心不在焉的签下了自己的中文名字。
启幸看出他的异常,便想开口询问。谁知姚尚君却侧过了脸,一双剑眉微蹙,眼中略带焦虑的问道:“启幸,瑶瑶的父亲,就是那个方成在,现在怎么样了?”
“方总仍旧在治疗中,病情时好时坏。”启幸收拾着文件,有些疑惑的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他因为什么病住的院?”
启幸被问住了,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尚哥,这个启幸不清楚,需要调查吗?”
姚尚君郑重的点点头说:“好,我要一份他的病例,详细的病例。”
启幸应了,继续问道:“尚哥,方氏集团的事,开始着手做吗?这个病例和接手有关吗?”
姚尚君摇摇头,右手握住左手腕,那里带着一只patekphilippe新款男士腕表,是那晚在海上公主号上碧成送给他的,说是恭贺他上任的礼物。
“方氏集团接手的事当然要做,但这个病例你亲自去调,是我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