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从摄政王府接到新娘子,小皇上跟着凑着闹,跟着一起接新娘子,绕着京城走了几圈,还在摄政王府门口迎客,吓得前来吃喜酒的大人一个个诚惶诚恐。
小皇帝勒个嘴笑:“今日都一样,各位随意,随意啊”。
今日这一出,证明叔侄俩不但没分心还更加亲密,也让心思活络的大臣们更加老实,不敢再有二心。
俩人拜完天地,天朔挑完盖头出去,殷因这才活动活动肩膀,春锦上前捏肩,春荣端来饭菜,殷因早都饿了,起的太早了又困又饿的。
“奴婢拜见王爷”,殷因饭还没吃完,就看见天朔回来了:“怎么这么快?”。
天朔出去敬酒,可大臣们谁敢灌醉当朝摄政王啊,更何况还有皇帝和大将军黎安平在,还没等到摄政王跟前,就被两人叫走。
天朔乐得清闲,赶紧回来,将下人挥退,良辰美景,自然不能辜负。
进了屋子,天朔倒是不紧不慢的,甚至还坐在桌前磨起了墨。
等殷因意识到不对劲已经又被布帛条绑了起来,与原来不同,布帛条很长连接着床头和床尾。
殷因身上穿着第一次见面时的西雾国的黑纱,本就遮不住什么,一动便露出了纤细白皙的腿。
天朔将人逗弄再一次将‘新婚贺礼’给了她,殷因听到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静寂的屋子内只有心跳和它:“……夫君”。
这次不似外面,殷因轻哼着,看他又去将桌上的墨水拿了过来,他又在玩什么把戏?
而天朔则慢悠悠的沾好红色墨水,在她身上做起画来,毛笔尖划过细腻的肌肤,一笔笔形成了一株曼珠沙华,衣服挡住去路,他也不急,而是跳过去继续作画。
笔下的一株株曼珠沙华形成,随着殷因出现的汗液,显得曼珠沙华更加楚楚可怜,活灵活现。
殷因也从轻哼加重了呼吸,天朔将衣服去除,上前亲了亲夫人的嘴唇已作安抚:“夫人,马上就好了,将画作连起来,乖”。
天朔又开始了作画之路,殷因渐渐感觉不对劲:“夫君,夫君不画了”。因为他的画作一直延伸到了下方,天朔将人按住:“马上了,夫人,快画完了”。
殷因汗津津,最后忍不住他的逗弄,求他:“夫君,我们换一种……换一种方式”。
天朔将笔放下,凑到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殷因瞪大眼睛看着他,天朔亲了亲面前颤抖的耳垂,眼里全是鼓励,殷因忍了忍,最后:“夫君,#我”,脸红的不像样子,眼睛也闭上了。
一夜无梦,天朔叫了一遍又一遍的水,逼着她说了好对的话,否则就惩罚她。
第二日,殷因醒来,人还在他的怀里,低头就看见自己身上的曼珠沙华,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画的,昨日洗了一遍又一遍的澡也没能将它去掉。
红色的曼珠沙华落在了白色细腻的绸缎上,在曼珠沙华上还衬着暧昧的红痕,一举一动都显得别有风情。
摄政王休完三日婚假,回去上朝,大臣们明显感觉到摄政王心情大好,甚至听见他们说的废话,也能忍耐两分。
天朔上朝,殷因心底松了好大一口气,自己这几日床都没下,更别提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