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人回来,她才想起来,琢磨着送过去,小儿媳在家自己做做小衣裳。
出来就看见老大老二从仓房出来:“老四呢”,天朔娘问了一句。
老大:“回屋了吧,娘”。
殷因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很紧张:“天朔”。
天朔告诉她‘嘘’,别说话在那做最后的努力,殷因咬着嘴唇,天朔不让,稳了杀不过去。
“当当当,老四,媳妇,睡了吗?”,天朔娘琢磨着老四也应该刚刚进屋啊,不能睡觉吧。
殷因更加紧张,天朔倒是不吻她了,给她自由发挥的空间,天朔此时想着,得回自己把门插上了,这样不耽误,否则自己要是像王丰收那样,才在西欧服面前丢人。
殷因努力克制,佯嗔他一眼,天朔有所收敛,趴在了媳妇身上,殷因深呼一口气:“娘,怎么了?”。
“你大嫂二嫂都得着布料了,娘想着把你的给你”,天朔娘还心思怎么不开门。
天朔忍不住动了,这会他回了话,声音低沉沙哑了不少:“娘,明天,媳妇去取”,天朔难得聪明一回,还用在了遮这上。
这时候天朔娘也察觉到,自己好像耽误了儿子的正事,没在说话走了。
回屋,天朔爹看着布料没送出去,还笑着回来的婆娘:“笑什么?”。
天朔娘将布料放回木箱子里,这种事情怎么能跟他说:“明天想着点,让我拿出来放在箱子上”,她就不耽误儿子正事了,放在屋子里,让小儿媳自己来拿吧。
殷因听不到动静了,不确定娘走没走,天朔在一旁努力,看她还不注意自己,生气,更加努力。
白天全家起早,因为大队上要开会,天朔爹作为大队长自然要上去讲话,讲了一下最近说丢东西的事情,抓到一定要写反思书并且要上台念,情节严重的就要报警处理,而查明钥匙冤枉人的也不能放过。
开完会,又都下地干活了,殷因去娘房间取了布,布料可软和了,不多,可以拿来做一件小衣裳。
现在没那么重的农活了,殷因在趁着早上凉爽的时候,将菜地的种子种上,这样等秋天的时候,自留地就够自己家吃了。闲着的时候缝两针。
天朔最近天天回去的早,队员们早就习惯了,谁让人家干的快呢。
很快到了农闲,地里没什么活了,大队长又组织村民编织一批筐和草垫子算公分,大队上统一去卖,算是公家产物。
男人则出去在河旁边挖条水渠出来,等到七月炎热的时候,地里缺水能用上。
另外一家还要出一个男人去公社附近修路,天朔家没让天朔去修路,怕人欺负了他。
天朔其实就小的时候受到了欺负,全家教他反抗,长大以后,他本身长的就高大威猛的,谁也不敢轻易和他动手,主要还是怕他们言语上欺负他,天朔一般很少说话,只跟家里人话多,他还记不清那么多人。
所以,这个活是二哥去了,爹大哥天朔去挖水渠。
殷因在家也没意思,在家跟着学编筐,按筐算分,两个筐一公分,这玩意浪费时间,要不是农闲谁也不会整。
晚上,修水渠回来的晚,娘几个就留出他们的饭,几人先吃,将饭放在锅里,现在天热,饭不会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