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因端着药放在了桌子上,上前摇醒天朔示意他喝药,天朔起身喝完药,苦的一下子就清醒了,原本还想着睡觉,这时候也不困了。
天朔:“扶我去洗漱”。
殷因点头,去推了轮椅,刹好闸,殷因就琢磨着怎么抱他。
天朔就这么看着她在那自己想,最后她弯腰胳膊穿过自己的腋下,卯足了劲想要将自己抬起。
天朔侧头,看她小脸通红,因为姿势问题,天朔清晰的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她的呼吸打在了自己的脖颈,一阵阵,还有胸前的柔软都跟自己的不同。
虽然喜欢自己的女人很多,但是他从来都是嗤之以鼻,她们都是奔着自己家钱和势来的,即使自己残了也一样,自己对于他们都是有利用价值的。
所以,自己还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女性,他表姐家的小孩子他都不抱。
天朔揉了揉自己像是发烧的耳朵:“我给林伯打电话”。
殷因试了试,自己力气太小了,抱不起来他,有些懊恼。
林伯进来也不敢多看,利落的将小少爷抱到轮椅上,就被人轰了出去。
殷因推着轮椅去了浴室,给他挤牙膏,投好手巾等着他洗漱。
等两人收拾完毕,殷因拿出睡衣要给他换上,天朔及时制止:“你先回屋换衣服吧,一会儿过来吃饭”。
这……这也太快了。
自己换衣服还是可以的,他手还是没有问题的。
晚上,康复医师再一次上门,这回不用天朔喊,殷因自己就乖巧的站在旁边,认真的记着手法,按完之后,还拿着手机打字问方法,能不能挠痒痒。
天朔看着她缠着医生心里有些不得劲,让林伯将人送走,还让她继续给自己按摩。
每次喝完药她都会给自己一颗糖,自己抽屉里攒了好几颗了。
喝完药,天朔看着她手心里的糖,扒开放进了嘴里,招手示意殷因俯身。
殷因以为他有什么要说的,老实的过去,谁知道他一把搂过自己的后颈,两人的唇瓣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殷因瞪大了眼睛,随后眼里又泛出生理泪水,疼的。
天朔趁机揽住她没站稳的身子,将糖渡了过去,松开唇瓣,手抚摸着唇瓣上冒出的血珠,又是那熟悉的笑容:“看到没?这就是媳妇应该做的”。
天朔看着一向乖巧的人,瞪大了眼睛,就觉得好笑,后来又泛起了眼泪,让自己心痒痒。
殷因想要起来,看看自己的嘴巴是不是出血了,天朔收紧手:“害怕了?”。
看他又变的敏感,殷因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唇瓣,手势告诉他疼,是不是出血了。
天朔看她这样倒是起了异样心思:“出血了,我帮你止血”,说完又吻了上去,这糖甜的刚刚好。
末了,还舔了舔她的唇:“好了,不出血了”。
天朔彻底让她搬了过来,理由是晚上睡觉她得给自己挠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