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胁迫我吗?现在是该你向我求饶的时候,你却反过来胁迫我?你不觉得可笑吗,拓拔先生?”
“那请便吧。”
秦雄望着被锁在牢里的美人那诱人犯罪的美态,咽了咽口水,又望着不灭法王道:“好吧,我们这就进入正题吧,交出《近魔心经》,我就放了她。”
“噢,我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
“yin阳双煞是你的人吧?”
“我们只能算是相互利用,以他们两个的为人我根本没指望他们会把经书交到我手里,而且我早就知道他们已经死在了你的手里,就在崆峒山上的太和宫里,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挺而走险来了平凉城,自己送到我的嘴边。”
“平凉县衙应该也在你的控制之下吧?”
“当你的手里握有兵权你就拥有了一切,一个小小的县衙算得了什么?”
“那我现在就实话告诉你吧:经书早就被烧了。”
秦雄的脸se变了,道:“你胡说!”
“江湖人不知道的是我手里的《近魔真经》一直都只是手抄稿而已,不过我在几年前把手抄稿也给烧了。”
“他娘的,你以为老子会相信你说的话吗?”秦雄怒道。
不灭法王索xing闭上了眼睛,他不愿看到秦雄那张本身就扭曲不堪的脸因为愤怒而更加扭曲。
“剥了这娘门的衣服,给老子剥光!”秦雄终于下达了罪恶的指示。
两个狱卒早就流着口水,一个劲的搓揉着下体,现在不由一阵狂喜,用他们那粗糙的,粘满肮脏的体液的手去扯卞丹青的羽衣。
他们的动作粗野而愚笨,丹青罩在长裙上的羽衣很快被扯烂了一半,不灭法王猛的睁开眼睛,他从来都不愿意向上天祈祷,他从来都不愿求助于那些虚构的神明,但现在却不得不这么想。
他站起来,走到囚牢的门口,用他那铁钳般的大手抓住铁栏栅,仿佛想要这样生生拧断那些铁条,挣脱出去。
“不要白费力气了,你没看到这些铁条足有人的手腕一半粗吗?”秦雄道。
不灭法王眼见那两个厮就要扯掉丹青的心衣,她那对浑圆的ru房就要落入两个男人粘满污垢的手里,法王突然厉啸着,如地狱里的修罗,他拔掉了自己左手指的两片指甲,然后这两片指甲就如两块刀片一样飞向那两个狱卒,一片飞进了一个家伙的太阳穴里,一片没入了另一个男人的眉心,他们只是觉得脑子里一阵尖锐的剧痛,就倒下身体去见了阎王,显然是被这突然袭来的异物绞坏了脑子,造成了急xing脑内出血,这是致命的损伤。
不灭法王的左手不停的滴着血,所谓十指连心,这种硬生生的拔掉指甲的疼痛,根本就是凡人难以想象的,但法王似乎能够消化自己的疼痛,就像他吸吮自己流着血的手指一样。
秦雄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然隔着铁栏栅,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也能杀人,而且是如此的轻描淡写,他甚至在想:假如不灭法王再将一片指甲也送入自己的这颗脑袋里,他的大脑袋是不是容得下如此的异物呢?
秦雄朝手底下的两个侍卫吼道:“把这个狗杂种的双手给我砍下来,我倒要看看他没有双手还能用什么杀人?看看他能不能用他的屁眼杀人!”
两个侍卫立刻握住刀柄朝不灭法王走去,而秦雄则打开关着卞丹青的牢门,走进去,站在还没有醒来的美人身边,丹青闭着眼睛,但似乎有了一丁点的意识,她的口中似乎隐隐在唤着法王的名字。
秦雄蹲下去,以能够靠近的最近距离观察着丹青那纯美无暇的脸,他从牌子头干到百户,再到下千户,再到上千户正四品金牌,他蹂躏过的女人已经不计其数,但却从未见过像丹青这样的,她绝不是简单的美可以形容,她的气质,她的风骨,都让人神往、陶醉,能得到这样的女人,即使拿手里的江山去交换,也值了。
不灭法王目光如刀的注视着秦雄的举动,似乎生怕只要一分神就会让丹青如羔羊一般落入秦雄的虎口之中,而两个带刀侍卫已经如地煞一般走近站在牢门口的不灭法王,盯着他抓着铁条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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