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秀儿点点头,“母后,你放心,我定会好好招待她的,不过母后,孩儿想求你一件事。”
皇后:“什么事?”
敖秀儿:“你去了,千万帮哥哥说说好话。”
皇后一脸阴鸷,狠狠说道:“你放心,我今日肯定会好好帮他说说话的,今天的可是个大日子。”
皇后走后,敖秀儿回到屋里来,看着已经昏迷不醒的宇落,她笑的狡黠,向一旁的婢女使了个眼色,婢女便扶着宇落进了内屋。
敖秀儿扔给晓木一袋银子:“今天你做的很好,这是你的报酬,接下来就没你什么事了,你下去吧。”
晓木跪了下来:“秀儿公主,晓木不求任何报酬,只求能一直留在太子殿照顾太子殿下。”
敖秀儿真想说贱婢,你真是痴人说梦,就凭你也配!
但是母后好不容易利用她对宇落的嫉妒心理说通了她,她不想破坏母后的计划,眼下这女人才是最紧要的,晓木这种丫鬟根本不值一提,她便强忍着压了下来。
她对晓木说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回太子殿吧!”晓木应着,退了下去。
敖秀儿唤来手下,说道:“去,把所有的侍卫都给我叫到这来!”
……
屋内,婢女将宇落扶到床上,伸手过去解开她外面纱衣的丝带。
宇落此时已然还在昏睡中,婢女扶着她的身子,准备褪去她的纱衣,衣裳滑下,美丽的香肩若隐若现。
此时纱衣已被婢女退到了小臂,宇落里面穿的缎裙是个抹胸样式的罗裙,依稀可见她光洁白皙的脊背,婢女准备去解宇落罗裙的带子。
这时,宇落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过她身子完全使不上力,婢女轻松挣脱开了她的手,接着去拽罗裙的丝带。
忽然,一条小白蛇从宇落靴子里蹿出,一口咬住了婢女的手腕,婢女立刻倒在了地上,抱着胳膊痛苦的尖叫着。
宇落此时感觉有些燥热,浑身瘫软无力。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进到这屋里来的了,不过看自己这么没有力气,而且伴有发热的症状。
她大概能猜出自己中的是什么毒了,心想必须得赶紧回去,不然一会毒药发作了,后果不堪设想。
她吃力的穿好衣服,扶着床边想离开这里。
可一站起来,立时感觉头晕目眩,脚下无根,又跌坐回了床上,她抓着床边以稳住自己的身子,同时观察着屋内的布局,思考着怎么出去。
此时,敖秀儿走了进来,宇落睨了她一眼,“把晓木给我叫来。”
敖秀儿阴阳怪气的说:“晓木吗?她已经回去了,你还以为她对你忠心耿耿吗?你是不是太相信身边的人了啊,我是该说你愚呢,还是该说你蠢呢?”
宇落不相信敖秀儿的话,还有些担心她们会不会对晓木不利,想着等回去了记得叮嘱敖宇翔来宫里要人。
敖秀儿接着说道,“今日既然把你请来了,本公主便不会亏待于你的。”她指了指后面堵住了门口的侍卫,“你看我叫了这么多人来,肯定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不用谢我,就好好享受吧!”
……
北城上的峡谷。
离澈睁开眼眸,看着身上的紫色兜帽斗篷淡然一笑,看她是个不拘小节的女子,没想到她还挺细心的。
他环顾四周,只有漆黑一片的山洞和灿若星河的夜空。
他起身,走到洞穴边看着下面,几个时辰前还是厮杀一片,而现在已是一片死寂。他握紧拳头捶向岩壁,但是,当看到手上的绷带之后又缓缓收回了手。
双手负后,举头凝视,遥望明月叹息山长水阔,仰望苍天是否知晓我的明天。
回眸间,皎洁月光映衬下,只见洞穴地上三三两两写着几行字:离澈,虽不知你为何如此,但其余都是身外之物,只有身体才是自己的,你要爱惜。
敖宇翔那里我自会处理,你无须担心,定要惜命!宇落。
家、国、天下,他这辈子从来都是为别人而活,而这是第一次有人要他为自己而活。
他笑了,笑的是那样的无奈,笑的是那样的落寞,“宇落啊宇落,为何我这辈子要遇见你,为何我这辈子没有早遇见你!”
明月不知离别苦,化作相思何以解忧愁。
这时,山洞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似是带着些醉意:“徒儿在这触景生情呢?”
离澈闻得此声,立即挥出一道光刃拂去地上的字。他走出洞穴,冷冷的说道:“师傅怎会来这荒野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