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无悔意的人,总有千万种借口解释自己的过错。
甚至病态认为是别人有意针对,或是有意臆造陷害自己。
但其实所有的错归根到底,都在于自己本身。
一向爱吃的金带弟刚大肆搜刮冰箱里的冰激淋,一连狼吞虎咽地解决掉后,又开始打开刚买的薯片了。
岑芯瞧她不知节制,上前夺过她手中的薯片:“够啦,弟弟,你再这么吃下去,准会闹肚子。”
话音刚落,金带弟骤然捂住肚子,脸色大变:“哎呀!”
岑芯放下薯片,扶着她担心问:“吃错东西?”
金带弟蓦地哆嗦了一下:“姐要拉屎了!!”
她动作弓着腰略猥琐地快步跑了出去,不知突然想到什么,站在门口,又踟躇不前。
岑芯跟了上去问:“怎么啦?”
金带弟神情复杂地说:“这里有没有厕所啊?我不敢上车里拉。”
岑芯不解:“为什么?”
金带弟难受地嘟囔:“我那味道特大。”
岑芯顿时哭笑不得:“一般都在便利店旁边,要陪你去吗?”
金带弟噘嘴:“不用,等下臭晕你。”
他迅速迈开小肥腿往侧边跑去,瞧了瞧,果真在旁边。
在进入洗手间时,金带弟余光余光匆匆扫过停在不远处的大卡车,便畏缩地走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内仅有一盏年久的灯,在昏暗地狭隘地小空间里闪烁不定。
四周的墙壁上覆满水汽,将墙上描画的流氓式非主流图案都浸得变形。
厕所门上刻着各种粗言秽语地涂鸦,悚然的压迫感使她惴惴不安。
金带弟一手按着肚子一手打开厕所里仅有的两个厕格,马桶上沾满着浑浊不堪的液体,还有肮脏恶心地黑点。
几只苍蝇在上方缭绕飞蹿,周遭散发着一股浓烈地恶臭味。
她几欲要呕吐,正打算折返路回车上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