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不等古清楠开口,孟山的声音都冷下来了,对着白惜月冷声唤了一句。
墨瑾煊不能动武的事,只能他们几个人知道,不能公之于众!
这会儿房中除了他们,还有大夫和其他的侍卫。
“你们都出去。”孟山冷声吩咐了其他人一句,在房门关上后,才冷冷的看向白惜月。
“白姑娘,王爷的情况不得对外说。”孟山话语里虽然还带着一丝的客气,但更多的是不满。
“我刚一时情急,还请见谅。”白惜月轻咬着唇,道:“王妃,让我看看煊哥哥吧!我真的很担心他。”
孟山看了眼墨瑾煊的方向,确实有些奇怪,若是换作平日,王爷怎么可能任由这么多人在他的屋中呢!
难道真的是因为动武的关系?所以王爷一直在强撑着吗?
孟山也有些急了。
“王妃,王爷他是不是真的受伤了?白姑娘深得王爷信任,您让她看一下吧!”孟山对着古清楠说了句,虽是请示,可是那语气里的压迫性也很强。
古清楠不知道这白惜月怎么突然又敢回来了,不过此刻他们都在这边,自己这同不同意的难道还有的选?
“既然如此,那就看吧!”古清楠淡淡的说了句,随意的拉了张凳子过来,自己坐在了床上了,把那张凳子踢给了白惜月,还给墨瑾煊的手腕盖上了一条丝绢。
古清楠瞥了眼白惜月,与其杀了她,还不如用另一种方式来给原主报仇,岂不更爽?
白惜月看着古清楠的一通操作,气的胸口都起伏了,生生的压下了心中的愤慨,冷声道:“莫非王妃觉得隔着丝绢可以诊脉?”
“本妃听说医术高超的神医还能悬丝诊脉,如今不过盖了一层丝绢,怎么,白姑娘就不行了?”古清楠嘴角微勾,上下打量了一下白惜月,那眼神带着赤裸裸的鄙夷。
“你!我!”白惜月被气的脸都红了,偏偏还得维持着形象。
“怎么?若是白姑娘不行就早说,可别浪费了时间。”古清楠淡淡的道:“本妃都忘了,白姑娘浪费的时候何止这一点了。”
孟山眉头深深皱起,看了眼白惜月,道:“白姑娘,若你觉得为难,不如……”
“闭嘴!我若不行,煊哥哥能活到现在?”白惜月气呼呼冲着孟山吼了句。
后者愣了一下,诧异的看着白惜月,这还是他认识的白姑娘吗?
“对不起,我这是……我……”
“行了行了,别解释了。”古清楠摆了摆手,烦躁的道:“白姑娘到底要不要看?不看就赶紧出去,别影响我夫君休息。”
“我……”白惜月还想说什么,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看向古清楠,淡淡的道:“王妃,我给煊哥哥看病,向来不能有外人在场,还请你们出去。”
“王妃,确实是这样的,那我们先出去吧!”孟山听到白惜月说的话,也想起了以前白惜月看病的时候,风策他们确实是在外面等候的。
“孟山,你出去,本妃能是外人?”古清楠淡淡的说了句。
孟山一想,还真的是,拱手行了一礼,便退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晕过去的墨瑾煊和古清楠、白惜月了。